平静的江水上,一条船正慢慢的滑行着,船家一边唱着歌一边摇着桨,这时帘布被掀开,走出一名戴面具的身穿白色衣衫的人
“船家,听你唱这首歌都唱了一路了,可我一点都没听懂啊,这是首什么歌”
“客官啊,这具体的名字我也忘了,大意就是男男女女的爱情吧,生离死别,凄凄惨惨的,最后两个人都死了”
“这都是祖宗传下来的东西,我爷爷传给我父亲,我父亲传给我,一代传一代,这可是好东西,如今会唱的没有几个了”
“老哥,这么,你应该上皇城里去做一番事业,保准有人喜欢听”
“客官,就算是有钱我也不会去皇城的,这山野村,挺安静也挺美好的,在这里一辈子挺好”
“别人都想着去看看皇城的繁华,怎么老哥反倒不想去呢,莫非老哥以前去过皇城,然后...”
“不不不,皇城我可没有去过,这只是我家的家训,我听啊,皇城的水很深的,夜里很吓饶”
“老哥,这子脚下难道还有人敢违法行凶不成,那些当官的,巡逻的都是摆设不成”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鸡不撒尿,各有各的道,只要功夫深,谁也查不到,当然了,这些都是谣传,客官别太当心”
“对了,看客官这样子是打算进京赶考吗?”
“你怎么看出来的?”
“客官虽然腰间挂着长剑,但看起来不像是练武之人,你这身体也有些消瘦,还有这出门远行的行李,最主要的是你的眼睛”
“怎么呢,就像是我儿子的眼睛,很清澈,而且你谈吐不凡,想必念过私塾,所以我才猜你是进京赶考的”
“老哥眼力不错”
“几十年的经验罢了,这艘船不知道成果多少读书人了,路还长着呢,客官回里面休息去吧”
听着听不懂的歌,看着上的月亮,流动的云朵还有星星,突然有着嘈杂声响起
“老哥,怎么了?怎么这么吵?”
“客官,遇上水盗了,不过您别担心,他们不会害人性命,这是道上的规矩,只管劫财,就算你是个女娃子”
“也没事,他们这一行的,不能见血腥,也不能动女人,更不能动孩子,所以客官尽管放心,交些银子就没事了”
“船老头,规矩你懂的,赶紧把值钱的玩意扔过来,要是有所保留被我们兄弟搜出来的话,你这生意...”
“老大,我们明白”
“客官,赶快把银子都拿出来吧”,离锋站起身来,走出船舱,看着对面的几条船
“诸位,我不知道你们归谁管,我自我介绍一下,我呢,两江会帮主,白衣阎罗,要进城办些事情”
“你们收了我的银子可不要后悔,山不转水转,你们不会一辈子都生活在水上吧”
“大哥,怎么办,要不然我们回去吧,万一这要是个真的,咱们几条命都不够杀啊”
“你子蠢啊,两江会帮主会是个孩子,你这耳朵是用来当夜壶的啊”
“白衣帮主,我们怎么敢收您的银子,不过我们老大一直想见见这两江会的帮主,今正好,赐良机,您赏个脸?”
“结交四海的朋友,正合我意,你们把船靠过来,我做你们的船走”
“老哥,这是船钱,你先回去吧,这几先别做生意了”
“帮,帮主,我怎么敢收您的银子,之前多有冒犯,的给您叩头”
“老哥这是做什么,快回去吧,这些银子我了给你就是给你”
离锋一跃跃上了他们的船,被蒙上了眼睛向着远方驶去,突然,船停了下来,两个人上前架着离锋上了一辆马车
清脆的马蹄声响彻在空旷的夜空之中,马车停了下来,遮住眼睛的布条被取了下来,房间和他想象中的不太一样
古朴的院和奢华的装饰形成了强烈的反差,经过烛光的照耀,那么刺眼
“你进去一声,我们捉住条大鱼,两江会的老大”
“你他?骗饶吧”
“你管他是不是真的,就算老大怪罪下来也没你子什么事,快去”,过了一会,他回来了,老大让他一个人进去
“你好”
“来坐下,我想见两江会老大可有些时间了,没想到还真有个机会,喝完茶我们办正事,看我这脑子”
“都忘了自我介绍了,江湖上都叫我一声涛爷,到底姓什么我自己都不记得了,你叫我一声涛哥就斜
“涛哥,还是正事吧,你也知道,我可是很忙的”,离锋放下手中的茶杯道
“白衣啊,这茶你连碰都不碰一下,是怕我在里面下毒吗”
“涛哥这是的哪里话,人在江湖,害人之心不可颖
“也好,我们第一次见,我也就打开窗亮话了,你们两江会在陆地上,我们青浦门在河流上”
“如果我们联合起来,周围三个额镇子我们都可以打下来,再有个几年,这一郡十三镇未必就不是我们的囊中之物”
“涛哥,你为什么会找上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