吹灭油灯,楚河大踏步的出门而去。
不一会,门口出现了一个人,趴在地上,如同一只丧家之犬,向着屋里连闻带嗅,过了一会爬进来。
正是孙巧嘴,这间房子,便是白莲花房。
进了这间屋,料想这是崔判官所说的避难屋,所以孙巧嘴的胆子渐渐的大起来。
过了半晌他直起身,摸到油灯点燃。
这时候猛然间看到地上的阴阳蛮母,吓得一跳,想往出跑,一步撞在了墙上。
头痛嗡嗡。
片刻之后,缓了过来。
但见阴阳蛮母躺在地上,忽然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虎死威犹在。
他也不敢贸然过去。
拿起一根铜杆的灯台,慢慢的过去。
用灯台怼了一下,阴阳蛮母浑身肥肉乱动,没有其他反应。
孙巧嘴胆大起来。
抡起那一个铜杆灯台,噼噼啪啪,暴打阴蛮母,就是那个白毛男子。
“让你欺辱你孙爷爷。”
“让你欺辱你孙爷爷。”
“好几个月了,孙爷爷的痔疮还没好。”
孙巧嘴忘不了在瓦坟寺内,众目睽睽之下,自己被阴蛮母这个臭男人欺辱。
平时斗不过他,今日他死了,他当家的阳蛮母也死了,这仇也该报了。
不一会,孙巧嘴把阴蛮母的部位打烂。
但是还不解气,他俯下身有研究如何对阳蛮母下手。
左推右晃,一不小心被阳蛮母压在身下。
“呕。”
一千多斤的重量,把孙巧嘴压翻了白眼,一口气憋过去顿时身亡。
……
戌时二刻。
此时日城一处小屋点着灯,有一个人大被蒙头,不敢露面。
正是梅老板。
今日最害怕的人,可不止孙巧嘴,他也怕的不行,他偷看了那张玉牌,玉牌上面把他做的恶事,写得一清二楚。
他心里怕的不是崔判官,他做得这些事,只有刁三郎最知情。
“刁三郎还魂了吧?”
一想到这,他就害怕,白日里人多还行,这到了晚上,怕的要死,唯恐刁三郎突然间出现在面前。
“当当当。”
这叫怕啥来啥,门外响起了敲门声。
“小舅子开门。”
这声音是太子太保的。
“姐夫?”
“你不是死了吗?”
“对呀,但我死的不明不白啊,你骗了我啊!你不是我的小舅子啊!”
梅老板吓得不住磕头。
“姐夫,对不住,饶了我吧,饶了我吧。”
过了片刻,太子太保的声音停了,又响起了刁三郎的声音。
“梅老板开门,我是刁三郎,我是刁三郎啊。”
“我来向你索命,你怎么把我出卖了,所有的罪过都由我一个人担着,为什么还要杀人灭口?”
“你还我命来,还我命来。”
梅老板吓得蒙着被,大哭求饶。
过了片刻,又有石炭矿下的死者都来索命。
梅老板终于撑不住了,脸色惨白,死于当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