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得高凡都不知道怎么解释了,怎么自己好不容易说一次实话,还没人信吗?他只能摆了摆手,“算了算了,你还没吃饭吧?快去吃饭吧,这时候也不早了,我要休息了。”
说罢,高凡便走出书房,回了自己的房里。
许多却在原地哪也不敢去,吃饭?老爷这般说肯定是不满自己,叫自己去吃饭,肯定就是在罚自己不能吃饭啊。
一夜无话,第二日一早,马秀英照例带着朱标来到了高家,可这次来的却不只是马秀英和朱标,朱元璋也跟着来了。
“元璋,你怎么来了?”高凡昨天睡得早,今日想着早些起来继续研究这养猪的事情,刚吃过早饭出来正巧就喷到了来高家的朱元璋和马秀英。
“师父。”朱元璋和马秀英纷纷行礼。
高凡猜到朱元璋应该是为张士诚的事情而来的,“秀英啊,你去找你师娘吧,我跟元璋谈点事。”
“是,师父。”马秀英应声后便带着朱标走了。
而朱标还对朱元璋有些不舍,一个劲的喊着“爹,爹。”
“好好听平安师叔的话,别惹事啊。”朱元璋满脸慈爱,叮嘱朱标。
“走吧,书房去说。”高凡说着,便和朱元璋一起去了书房。
二人刚坐好,朱元璋便发现了站在高凡一旁的许多脸色有些不对,“咦,许管事,你怎么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没有,没有,小的这就去给老爷和朱公子沏茶。”许多神色慌张,一溜烟就出了书房。
“师父,许管事这是怎么了?”朱元璋觉得许多今天有些不对劲。
“不知道啊,昨晚上还好好的。”高凡也不明所以,“不用管他,你今天来,是想给我说张士诚的事吧?”
“是的师父。”朱元璋点了点头,“他昨晚来找元璋了,说想与元璋把酒言欢,元璋想着都是自家师弟,也不好拒绝,而且士诚师弟难得来一次,便陪他一起喝了两杯。”
“酒过三巡,士诚师弟的话就多了起来,大多都是恭维元璋的,很多话元璋听得一头雾水,说了半天,最后他说什么让元璋称王,要投靠元璋。元璋自是觉得士诚师弟都说的酒话,也没当真,哪知今日一早他临走前来与元璋告别,又说起了这样的话。元璋知道士诚师弟是从师父这里过来的,不知师父昨日给士诚师弟说了什么,士诚师弟的表情似乎很悲痛啊。”是的,就是悲痛,似乎丢失了什么心爱之物一般的悲痛。
“我可没给他说什么,这都是许多说的,等许多来了,我让他说给你听。”昨日张士诚说起这话时,高凡还以为张士诚只是一时冲动说下的话,可这三番两次向朱元璋表明心意,这肯定不是冲动了,定是经过了深思熟虑。
正说到此处,外面传来了茶盏掉到地上破碎的声音,高凡起身推开门一看,许多竟然脸色苍白的晕倒在门外,看情况茶盏是从许多的手里滑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