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师娘,现在不是这么想了?”毕竟张冰玥说的是“以前”,那便是代表现在她的想法发生了改变。
马秀英之所以对张冰玥的答案这么感兴趣,是因为她也隐隐觉得似乎这样做不是完全正确的,可她自己又不知道究竟怎样做才是正确的,她以为是因为自己还没有真正的做过娘亲,所以才不明所以,此时张冰玥提起,张冰玥是做过娘亲的,还是有过一儿一女的,自是有些经验,所以马秀英就像,兴许自家师娘的话能给自己一些启示呢。
“对待孩子,一味的溺爱,的确只会害了孩子。
穷人家的孩子若一味的溺爱,当父母失去了劳动能力,在溺爱下长大的孩子也没有谋生的本事,想要活命,便只能走歪门邪道,否则就只有饿死这一条路,而无论是哪一条路,都是溺爱他的父母所不想看到的,但溺爱他的父母又不可能一直陪伴在他的身边,所以,对于穷人家还说,溺爱孩子,是错误的。
富人家的孩子若一味的溺爱,就会让孩子变成不知所谓的纨绔子弟,目中无人,为所欲为,视道德礼法如无物,自己为了达成自己想要达成的目的,便会不择一切手段,甚至出卖自己的亲人也不是不可能。
由此看来,无论是什么样的人家,都不能溺爱孩子。”张冰玥没有回答马秀英的问题,而是说出了这样一段话。
这让马秀英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些话,难道不就是那些男人所想的吗?意思是自家师娘,还是觉得那样做是对的?
此时,只听张冰玥又继续说道,“但是教育孩子,难道就只有十分严厉和溺爱这两种极端的选择吗?”
“应该……不是吧……”马秀英觉得自家师娘似乎在自己问自己,可又像再向自己提问,于是便试探的回答道。
而此时,两人一边走,一边说,已经要走到了饭厅门口,张冰玥见高凡竟是难得地比自己还早的到了饭厅,便对马秀英笑了笑,“这个问题,就需要我们幼保院去解答了。”
高凡听到了张冰玥的声音,随即起身调侃道,“怎么?你们二人聊了一晚上,看来聊得很好嘛,名字都想好了,幼保院?”
“师父。”马秀英忙是对高凡行礼。
“师……师公。”显然,对于朱标和朱樉来说,高凡出现得有些突然,朱标说话都有些不利索了,而还未满两周岁的朱樉更是忘记了叫人和行礼。
“标儿,樉儿,你们这么早就来了啊。”高凡伸手摸了摸还在嬷嬷怀里的朱标和朱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