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炎习表面平静,其实是内忧外患,皇兄不会随意打破表面的平和。”皓国俯视耽耽,四周小国小动作不断,就是有些附属国都已有了不臣之心,
皇上只要不蠢,这时都不会公开的与他交恶。
大长公主府二院所在的院子,周景煊一副失神的样子坐在花亭内,对对面的严侍郎完全是无视的态度,令严侍郎几欲张嘴但又不敢。
张尚书府他得罪不起,这皇家,又是得皇上信任的大长公主府,他同样是得罪不起。
他们这里无声的较量,相隔较远的主院内,周二夫人正跪在大长公主的床前听训。
“王爷将府里内院交于你打理,不是让你有肆无恐的。”
周二夫人面色惨白,身体都有些跪不住的晃动。大长公主这话,可是将她的所有功劳苦劳全给否了。
坐在床边的周大夫人立时接下了大长公主的话:“是啊弟妹,不是嫂子说你,你平日这么稳妥的一个人,这事儿怎么办得如此冲动?
张小姐上吊与咱们府有什么关系?
本来现在就到处传言说莹川那丫头的不是,咱们最该做的是避嫌,你倒好,将人直接往府里抬。这让大家怎么看咱们大长公主府?”
站在床边一直沉默着的周三夫人只是一脸无奈的看了眼周二夫人,然后无声叹息一声,虽是什么都没说,但比什么都说了还强,像是一个大耳光狠狠的打在周二夫人脸上。
她也是头脑发懵了,怎么川儿一求,她就答应了呢?
看周二夫人那弱不经风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儿,大长公主就感觉眼疼:“张小姐醒了没有?”
“回母妃话,已经醒了,张家派人已经接走了。”
让周二夫人感觉的难堪的还有张尚书府的态度,当时来接的是张府的管家,虽表面皆是感激的话语,但话里话外却都是隐射着张小姐能自杀是她女儿给害的。
她并不知内情,也不是那撒泼之人,虽是用几句不阴不阳的话奉回去,但心里的憋屈又有谁知道?
可怎么办,川儿是她的女儿,子不教父之过,女不教不还是她这母亲的过错。
川儿无论犯了什么错,都是她这当娘的没有教好,无论如何,她都该受着。
“她走了就算了?她是不是忘了,她的命可是咱大长公主府救的。。。。。。”周大夫人声音尖锐的大喊。
“住嘴。”结果大长公主一声喝,她立时就歇了声。不过却是一脸不满的瞪着周二夫人,那样子好像周二夫人抢了她什么东西一样。
大长公主眉头皱紧的瞪了她一眼:“已经接走了就好,此事到此为止。行了,你下去吧,别再有类似的事情,王爷信任你,本宫与王爷一体,合该也当信任着你。
只此一次,下不为例。”
满脸疲惫的摆了摆手,大长公主连瞧都不愿多瞧周二夫人一眼。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