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府里的东西特别好吃,还是九皇叔脑子进水了?
子夜又回到了那上朝-下朝,然后刑部-回府的日子。
除了每天中午晚上吃饭时准时会出现在贤王府内的某人外,其它一切似乎都没变。
就这样平常的又过了近十天,户部尚书突然告了病重假,户部不能群虎无首,于是皇上解了平王的禁足,不过刚被放出来的平王估计还没喘口气就被拉到宫里去训了近半天才被放了出来。
子夜看着似乎都少了生气的平王,一时还真找不出可以劝他的词语来。
“人其实有时。。。有的人父亲缘厚,有的人父母缘薄。。。那个。。。皇贵妃还是很在乎你们的。”憋了半天,终于憋出这些子夜自己都感觉自己如果换做这时的平王,听了会恨不得拍死自己的话来。
平王自嘲一笑:“你说得对,是二哥奢望了。”
十九弟,二哥错了,大错特错。
人都是自私的,他不能说他没有。
他承认,那天在发现太子宫一行有诈之时,他就知道那是针对他或是十九弟的阴毒一计。
他已经站在了太子宫,已是推不得的责任,而十九弟是后来的,及时抽身还是可以避开祸事。
其实,相信十九弟自己心中也已有所感,十九弟完全可以不用走太子宫一行,十九弟能到,是因为他让人去叫的。
要说他在赵良娣身子不适时没发现问题,那是假话。
叫十九弟来,就是他的私心。
不是要十九弟顶罪或是其它恶意。
而是。。。
只要有九皇叔在,就绝对不可能会让十九弟有事。
他与十九弟关系是好,但这次是伤害了父皇的嫡孙,未确定孩子是生是死的情况下,他只能做最坏的打算。
孩子若是不在,那无论此计是针对谁而去,都会变成专心针对于他。
兹事体大,他没想过扯十九弟进来,但却是想保住宫中的母亲与那不成器的弟弟,借此卖十九弟一个大人情,没想过要十九弟救他,只求十九弟帮着护下他至亲的亲人。
要说悔吗?
怎能不悔,在十九弟还未到太子宫,他就已经悔了。
但那时,太子宫内已有了父皇的暗卫在暗处,他悔时晚矣。
后来相信是九皇叔的人将父皇的人给引走了,虽然他未害到十九弟,可他对十九弟有着私心这点不会因为没有伤害而有所改变。
可他负了十九弟而换来了什么?
父皇对他有所防他早已知,父皇会借此事来打压他,他心里也有数。
可母妃呢?
竟然秘信于他,让他交出户部之权去当个闲王而避开党争。
母妃若真是那无敌妇人,这般来信于他他就当没看见算了。
可母妃身在后宫多年,一个无娘家而依靠的女人,能在宫中一直占着宠妃之位,真的是那无知妇人?
她真的不知他手无实权后的结果?
还是她明知却又不想知道?
或是。。。
他的最终结果,她其实根本就没去在乎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