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王要大长公主府走的是经商的道路,已经做的不要太明显,京中只要是长眼的都知道文王的意思,京中走从商这条路的家族那多了去了,一二流家族中就有好几个,这些哪个不是知道了大长公主府要走商路就想着借个势的?
可文王却是偏偏去转去借十九爷的势,甚至为了与贤王合作【大长公主府开在京中的玉石坊有子夜三成的纯利,这事儿权利中心的人知道的不少】,得罪的可不是一个两个的人。
文王蠢吗?
现在玉石坊的日进斗金会告诉你文王蠢不蠢?
还有十九爷背后的摄政王。
严浩泽自认自己的智力与武力都是不如自家大哥的,那他能看得明的事儿,大哥会看不明?
可是大哥依旧这般的坐立难安,到底又是为了哪般?
严大将军倒是没往这方面去想,主要是严三少夫人将严府内院打理得及好,几乎没有什么操心的事儿要烦到严大将军这儿,严大少夫人那儿的事,一般还没出大房的院子,就会被严三少夫人给压制住了。【这也说明,古人所言的娶妻娶贤是多少正确的话】
此刻严大将军只感觉被严浩丰转得头疼,本来对于今晚之事他就忧心不以,这一向稳重的大儿子还表现得比他更紧张,他能不看得火大吗?
“你他娘的给老子坐下。”
一声怒吼,也把严浩丰的理智给吼了回来,虽然心中还是七上八下,但起码能坐得住了。
看了眼正一脸调侃的二弟,又瞧了眼一脸怒容的父亲,严浩丰双眼一闭,似乎刚才他什么事儿都没做过一样,这脸皮也不是一般的厚呀!
大司马府。
大司马独自一人大刀阔虎的坐在正堂,脸上没有严大将军那样的平静,也没有急色,反而是如被抽了灵魂般的木纳失神中,与当初和子夜干一架那时一比,此刻的他像是老了不只十岁。
同样是一身的正装,一身的银白铠甲映衬得他脸色的气色是那般的憔悴。
一阵脚步声引来了大司马的注意,管家快步进来,伏到大司马耳边低语几句。
大司马的脸色越发难看,过了会儿,脸上已带上颓废之色的摆了摆手让管家下去。
等正堂又只他一人后,大司马眼中已带着湿意的垂下了一向高傲的头。
“母亲,儿子错了,儿子悔不当初啊!”
与街道中的寂静不同,京中几乎上得了台面的各府,此刻都是灯火通明,但与这些府坻相反的,宫中太子宫内却是如往常般仅亮着宫灯,太子所住的主殿内早已只留着昏暗的夜明珠为照,显示着这儿的主人早已就寝。
几道破空声响起,打破了太子宫这宁静的夜。
而显示着已经就寝的太子,此刻正一身太子服正装的站在寝殿内的窗边,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在浅黄的太子服反光下度着盈盈的光。
“终还是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