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夜就不是个能劝人的,明明开口时还是劝人的话,到了后面越发的打击上官应雄,而且习惯使然,甚至带上了责备语气。
好在上官应雄现在就是个妥妥的外孙女奴,子夜怎么样他都感觉他的外孙女是最棒的,瞧瞧这训人的架式,多可爱多有气势,这合该就是他上官家的人嘛。
欣赏的同时,他脑子也没停止转动。
能在老婆子身边经常能取到血的,这说明什么?
说明要害老婆子,甚至是整个上官家的人,其实就是他们上官家内部的人,还是曾经他们及为信任能时刻陪在老婆子身边的人。
老婆子在他心中的地位,上官家何人不知,老婆子真有个好歹,他情愿跟着老婆子去了,他一走,上官家就要靠他两个儿子来撑,不是他瞧不起自己的儿子,但他不会麻木自信,他的两个儿子,还是欠些火候,这是要毁他上官家啊!
此人其心可殊。
身为一个家族的家主,该有的魄力上官应雄不会缺失,虽然心中此刻已是怒得恨不得抓到害了老婆子的人出来千刀万剐,可也知道这时万万不能失了冷静。
仔细的想了想老婆子出事前的一切后,上官应雄瞪圆了虎目满脸不敢相信:“是她!”
看来外公是想到了,子夜不是那好事之人,所以再次闭眼调息,没有要开口寻问的意思。
子夜不问,可上官应雄却没有要瞒她的意思,而且也不知是什么原因,虽然子夜个子是个孩子样儿,甚至是稚嫩,但就是无端的让人感觉信任,上官应雄已经无意识中将她当成了上官豪与上官杰这样可以一同讨论大事的人。
“外公没有想到是她,也不想是她,可想来想去,还是她最有可能。”
子夜睁开眼看向他,没开口,眼神寻问。
上官应雄拖了把椅子到床边坐下,宠溺自责而又心疼的又为老太太捏了下被角,这才说出自己心中的疑惑与怀疑:
“这人说起来和你还有些渊源,她是木纯长老收养来的义女,木纯长老一直身体不大好,她照顾得甚为仔细,也因此,我们对她都很是欣慰,觉得木纯长老没有白收养她,算是个有孝心的。
所以你母亲当年与她交好,我没有意见,你母亲是个善良的,时不时把修炼资源给她,我知道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也因着她与你娘的关系,虽然她只是木纯长老的养女,连个上官家旁系都不算,但依旧能在左大院随意行走,也经常能来这儿看你外婆。
现在想想,是外公当年瞎了眼啊!
你母亲失踪后,你外婆伤心之下一病不起,外公一心去寻找你母亲,所以没有太多的时间照顾你外婆,那时吴如心天天来看望你母亲,照顾得及为仔细周到,外公瞧着便也放心了,谁知道。。。。。。”
如心,不知道为什么,子夜听来就是感觉很婊的名字,听到这名字,和当初听到赫连佳敏的名字时给她的感觉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