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她怎么没往这儿去想?
这事儿还真说准,可能性十之八九呢。
看来她得让人好好的仔仔细细的去查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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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个宴会举办得非常顺利,想来也是,今儿这一天,对于新帝的人生来说是多么重要,相信没有一个人有新帝那样期盼着今天顺顺利利。
“定国王留步。”
刚出宫离开主街,马上就要拐进巷子里,子夜的马车被前面横插出来的马车拦住。
新帝登位,家族式改为了国家式管理,自然有些章程与过去有所不同。就说这住,在今天前皇室依旧都住在宫中,但从今天开始,每个皇室中人便在京中有了自己的府坻,只是这什么时候搬,可以自己决定,但赖在宫里也不得超过半月。
子夜总有种赶鸭子上架的感觉,不仅仅是对官员,包括新帝的登基,全程从头到尾,给她的都是一个字---急!
她是超一品王,府坻就在离着皇宫最近的一条街,出宫正门拐个弯就到,从办宴的宫殿那儿出发,距离比她在宫里住的曾经的雨院还要近,并且她也没什么要搬的,至于人,一个通知早已去了定国王府,所以她在宴会一结束就直接是出宫回府。
主要是不想再在宫里瞧那些虚假的面孔,晚上一个宴会下来,不用陪笑,光看那些浮而不实的笑容,她都已经眼疼,既然休息,自然是要全身放轻松的好好休息。
“前方何人?”
夜九也是个坏的,明明人家旗帜上的‘镇’字辣么明显,他一灵皇竟然生生就是看不见。
对面赶车的是个看上去忠厚老实的中年男人,跳下马车朝着子夜的车厢恭敬的一个拜礼:“在下镇国王府管家苏叶,特奉我家主人之命,在此等候定国王爷。”
“镇国王府管家?你们家主子爷现在还在宫里呢,你怎么证明是他让你在这儿等的?再说了,你家主子怎么知道我们王爷今儿不是留宿宫里而是出宫回府?”夜九语气冰凉,还带着隐隐的杀气。
修灵之人对于凶险最是敏感,苏叶立刻感觉到了夜九对他而来的恶意,但他依旧一丝未动,不为其它也不是他不惜命,而是王爷在祭天后已经下令他警告了全府众人。
一个那样重要的时刻会出手相救于王爷的人,他不信对方的手下会是个毫无头脑易冲动的人,哪怕是个车夫。【夜九要是知道眼前的人将他当成了车夫,装出来的杀气定然要变成真正的杀意了。】
“定国王请看,我们王爷说只要拿出此物给定国王看,定国王便明白是何意。”苏叶拿出块玉佩举过头顶。
一阵微风抚过,苏叶手里的玉佩已消失不见,他正想收回手,突感觉手中一沉,一看,玉佩已又回到了他的手中。
然后马车内传出道清冷中带着棉意的女音:“镇国王是遇到了何事了?”
那玉佩是她在晚上开宴前悄悄塞给镇国王的,既是救人,那就救个彻底,所以她给了镇国王一块带着夜字的夜鹤山庄独有的求救玉佩,凭此玉佩,无论是谁,都可向夜鹤山庄求助一次,而夜鹤山庄里的人,无论在哪无论是谁,只要见此玉佩,对方的求助在不牺牲自我的情况下不得推托。
她当然不会让她夜鹤山庄培养出来的人为别人去送死。
“回定国王的话,王爷并非是有事相求于定国王,而是明日想请定国王前往醉仙楼吃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