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夜风与玛丽娅夺门而进的时候,看到夏清浅却站在窗台上,随风摇曳着。
微风拂来,吹起了她的抹黑如海的披肩黑发,也吹起了她白色的真丝睡裙,整个人如如沐春风般,但是却多了几分的寂寥,与绝望。
夏小姐,你怎么站在窗台上?夜风停住了脚步,也拦住了玛丽娅继续前行的脚步。
惊愕地看着站在窗台上的夏清浅,夜风的心也提到了嗓眼儿,他深知,如果夏清浅有任何事情的话,那么他的小命也难保了,抑或者,会有更多的人跟着遭殃。
你们不要过来!她转身,抓住了身旁的墙壁,她满眼的惶恐,在看到尾随进来的北堂曜的那一刻时,她摇头道:我不是北堂曜的情妇!
北堂曜,你快走!他们想要用我来做诱饵,他们想杀你……她的脑海中,又浮起了那一幕幕,老鼠,老鼠死了……我不要变成焦炭,不要!
夜风,她这是做什么?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患有精神病的人,在胡言乱语,昨天她在醒来的时候也是说着一些奇奇怪怪的话。
北堂曜看着窗台上的她,问着夜风。
少爷,夏小姐她也许是在被绑架的那几个小时中受到了一些刺激……夜风也不确定……是不敢……以他多年的行医经历来看,她也许是患有了间歇性的精神病。是被吓唬出来的。
什么叫做也许?你这个庸医!北堂曜一怒,强压着心里想要揍打夜风的冲动,她如果有什么事情,你给我去陪葬!
夜风看着少爷的脸变成了青色,眼中噙着熊熊的怒火,黑眸阴鸷,全身浑然散发着不可预计的怒气,他不禁地打了一个寒颤。
夏清浅,你这个该死的女人!马上给我滚下来!北堂曜向前两步,站夜风与玛丽娅的跟前,限你一秒内给我滚下来!
不!我不要下去!你们抓到我了,就会想办法要挟北堂曜,我不会上当的!她摇头道,少爷,你怎么在这里,你快点走啊,我不是你的情妇,我不会连累你的……
我就是北堂曜!你给我看清楚了!没有人可以伤害得到我,……也没有人会伤害到你。北堂曜的心也随着夏清浅身子的轻微颤动着,这里是我的别墅,这里没有老鼠,没有人会伤害你……
在看到夏清浅的身子明显地软下来的时候,他趁热打铁。他一步一步地轻移,一直走到夏清浅的跟前,离她只有几步之遥,他向她伸出手,轻声说道,你看清楚一点儿,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又是谁?
这种逆光的感觉,真他妈的不爽!北堂曜根本无法看到夏清浅此时此刻的面容,但是他却感觉她的痛苦与无助。那些混蛋,到底怎么折磨她了!
那和煦的阳光,散落在北堂曜的身上,像是照耀在一颗钻石上,散发着阵阵的耀眼光芒,刺得她的双眼生疼,没由来地抬手挡住了双眼。
她这个动作,让房内的人的心脏快速地跳了好几圈!
你是北堂曜少爷?她将目光落在了北堂曜的身上,看着他点头之际,再轻轻地看了一眼房内,这里是你在英国的家?我们没事,这里不是绑匪的地方?
是的,我是北堂曜,这里是我们的家,这里没有任何的绑匪,只有我们!北堂曜见她终于静下来思绪整个人都松懈了一半,你……可以下来了吗?~
北堂曜的话,让后面站着的两个人都咋舌,少爷居然说了这么肉麻的话,在不自觉中,也许,这是少爷的心底话也说不准。
不!你不是北堂曜,他是个冷漠无情的人,他根本不会对我说这些话,也不会管我死活!你只是带着一张与北堂曜相似的皮囊罢了,你休想骗我!夏清浅往后退了一步,紧紧地抓住了墙壁,只要我跳下去,你们休想拿我做诱饵!
北堂曜脸一沉,愈发觉得眼前这个女人不是夏浅浅,而是一个受了刺激的人,像一个疯子!
原来在她的眼中,他真的只是一个冷漠无情、不管她死活的人,他真的有那么恶劣吗?那昨晚她握着他的手说的那一番话,又是什么?是糊弄他吗?
那你昨晚记不记得,你说过北堂曜是你的光明,会给你安全感,我现在不是来了吗?我来救你了,我不会让任何人去伤害你的!北堂曜侧立在身侧的手微微收紧,那抹幽黑的余光,瞥在夜风的身上,用眼神儿与夜风交流。
北堂曜对着夜风微微皱眉,一个眼神儿:赶紧到楼下做好措施,以防她真的跳下去!
夜风的眼神也晃动了一下,明白了北堂曜的意思:是!马上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