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清浅没差点被他的话噎到,她满脸的黑线,愤怒地将一旁的浴巾扣在了北堂曜的头上,蒙住了他邪恶的视线。
流氓!她凝着好看的眉毛,冲着北堂曜怒喝一声!
可是扔出之后,她就后悔了,她这么一扔,岂不是没有遮羞的东西了……?
北堂曜一把扯下头上的浴巾,拉过夏清浅的手,将刚挤好的沐浴露涂在她的手心上,冷哼道:现在轮到你伺候我洗澡了,我要全身的服务,洗到我满意为止!他也没有理会她刚才所骂他的话。
夏清浅怔忪了半晌,似乎是在消化着他说的每一个字。
全身的服务?洗到他满意为止?
是连那令人看了羞人的地方,也要帮他洗吗?他不会变态到……要她……帮忙洗那里吧……
夏清浅想着不禁地打了一个激灵,可她依然没有要行动的心理准备。帮一个男子洗澡,她没有过经验,怎么知道什么样的服务才是堪称最满意的?
她由一个清纯的女孩,变成了一个完整的女人,这些都是拜北堂曜所赐,她所有的第一次,都被北堂曜无情地掠夺。而每一次都没有让她留下美好的回忆。
愣着干什么,水都冷了。北堂曜见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他就催促着她快点行动。
他真的是没有耐心在等着她酝酿好了情绪,抑或者是等着做好了帮别人洗澡的心理准备。他伸手去拉过她的手,轻放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洗不干净继续洗。他又淡淡的重复着。
他还帮她洗了头、洗了身子,她多少也得帮他洗一次吧?这个要求不过分吧?
夏清浅胆胆颤颤地移动着手指,每到一寸肌肤,她的手心都是火热滚烫的,她小心地学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地揉着。上身已经完然洗完,可是……要到下边了,她艰难地咽了咽口水,就是不敢有任何的动作。
你……你自己洗吧……夏清浅是背对着北堂曜,她连触碰他的臀上方一点都觉得耳根像是火烧一般,那里还敢让他转过身来面对着赤裸的他?
她没等他缓过神,便从浴缸中站了起来,这次她很聪明,动作利索了很多,揪紧浴巾便落荒而跑。
不管了,事后被他骂一顿也好,也不要对着他,帮他洗澡……这男人什么思想?这么大了居然还想着女人帮他洗澡?他肯定是一个变态,一定是的!
他说他从未在浴室中做过那些事情,这次是……第一次吗?
可是从每一次与他欢爱的时候,直觉告诉她,一点也不像啊,他的技术可谓是炉火纯青啊,怎么可能是第一次在浴室寻找刺激呢?
在他身下的时候,她都会想着,到底有多少个女人都躺过他身下,与他一同翻云覆雨?每每想到这里,她的心不知道为何会涌起一股酸楚……
北堂曜这个混蛋,害得她脑海中都是想着一些难以启齿的事情,那句近朱者赤近墨者黑,真的是真理。
她甩去那些让人烦恼的事情,在北堂曜没有出来之际,从行李箱中拿出了衣服,急急忙忙地换上。
看着偌大的房间,夏清浅觉得很梦幻,这些豪华高级的东西,原本都是远离她的生活的,但是……自从夏爸爸的事情之后,她与北堂曜走在一起,是以契约玩宠走在一起。
她可以留在他的身边三年吗?三年内,她都可以时刻的看着乔振宇的心,听着属于乔振宇的心跳声。她真的很想早点飞奔回国,她要告诉乔振宇的心知道,她一直都没有忘记过他,她一直都在等着他。
关于她和北堂曜的事情,一切都是那么巧合,并不是你情我愿的,是她有求助于别人,所以她的身边多了北堂曜。
她开始也分不清自己的感觉了,她一直等着的人,却永远都无法抵达对方的世界。而她现在与北堂曜之间,她对他,居然染生起了一种情愫,一种连她自己都说不上的情愫。
夏清浅啊夏清浅,你该拿自己怎么办呢?她想要再深入的寻思,可浴室的们以及被打开,从里边走出一个裸男,真的是一丝不挂,径直地往夏清浅走来。
她吓得连忙后退了几步,幸好房门已经被她关好了,如果被权伯、玛丽娅、夜风、马里奥,随便的一个人进来。那么,北堂曜的裸体不是被看精光了吗?
她从衣柜里拿出了北堂曜的衣服,递了一条干净的浴巾给他,然后将折叠好的衣服放在了床上。
北堂曜接过了夏清浅递过来的毛巾,刚沐浴出来的北堂曜,脸上甚至是全身都滴着水珠,性感极了,空气中还飘逸着淡淡的沐浴香味。
前几晚,你不是躲在被子里偷听我洗澡的吗?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的心思在想什么,你翘起尾巴我便知道你想干什么了。他边穿着衣服,边对着她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