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一沉:夏清浅,你又叫我什么,嗯?
她感受到了他那强烈的寒光,连忙起身就往厨房的方向走去,我去给你端粥出来,不要浪费了!她连忙撤退!
可是她的手腕却被一根犹如蔓藤的大手紧紧地拴住了,她回头,却看到北堂曜阴沉沉的脸色,她的心咯噔了一下,暗叫不好,她也在心里不下数十次的埋怨自己!
你总是三番四次的叫错,你是不是故意想我惩罚你?他手稍微一施力,她整个人跌入了他的怀里,他将她圈在怀里,惩罚性地咬了她的耳垂,你若是再敢有下次,我断然不会顾及你的伤口,马上要了你!
夏清浅吓得一个激灵,她满脸黑线,这个北堂曜果然只是将她当作了泄欲工具罢了!只是一个小小的错误,他都得用下半身来惩罚她。夏清浅想到这就像告诫了所有女孩子,情非得已真的不要去招惹一些总裁级的人物,实在是伤不起啊!
叫一声来听听。他的声音也突然变软了几分,但见她似乎在犹豫着,又催促了一声:叫我的名字。
……夏清浅思量着酝酿着,但是说出的声音还是有那么一丝的微弱与生疏:曜……
他的名字怎么是单字的?叫得是特么的拗口拗口啊!
嗯。他也应了,然后他真的是克制不住自己的冲动了,将她抱起来放在了餐桌上,身子便压上了她的。
夏清浅惊呼
了几声,她又羞又气的,她只是叫错了个名字而已,至于唤出了他体内的兽欲吗?
曜!你要干什么?这里是饭厅!她紧绷着身子,不敢置信地看着满眼灼热的北堂曜,她是在害怕的!
她真的很想知道北堂曜到底是怎么了,他今天对她已经强要了很多次,他现在还要来吗?他怎么做都不会出事都不会腻的吗?怎么还是一副兽性的样子?
她该怎么办呢?她正在想着的时候,北堂曜已经是压在了她的身上,他的大手移到腹部处,探了衣内,覆盖住了她的润圆,带着惩罚性的拿捏着。
唔……不要……她有些受不住了,他总是这样子,总是在他性(和谐)欲一来的时候就会缠着她要个不停,而且还是很凶狠的。
什么不要?他咬着她的唇瓣,将她那羞红了的脸颊看在了眼里,不给你一个惩罚,看你是不会学乖的!
她抡起了小拳头,抵在了他的胸脯前:我还没吃面!她的意思是说吃了面条就可以了吗?
既然你都舍不得动一下,那我喂你好了。他邪佞地一笑,吻又落在了她的身上,这次是进行了他的疯狂掠夺!
不要!曜!不要!她吓得在颤抖着身子,她就这么被他压在了餐桌上,这个是吃饭的地方,他怎么在这种地方做得下去?还是说他生性如此,只要性(和谐)欲来了,真的是无论任何地方任何时刻都
可以做起来吗?
她真的是不要了!早知道在机场的时候她向别人请求一下帮助,远远地离开这里得了,现在回来不是送羊入虎口了吗?她真的是白痴啊白痴啊!怎么就被北堂曜给欺骗了,就这么被他征服了?
到底是要还是不要?他没有停住任何的动作,她的上衣已经被他拉至了胸口处,袒露在空气中的是她那柔软的雪兔,上下的起伏着,他看着眼睛都充血了。
女人的雪兔他又不是看得少了,可是不知道为何,他就是对夏清浅的一切那么着迷那么迷恋!已经达到了欲罢不能的程度了,就拿今天来说,他已经狠狠地要了她无数次,连他也数不清,但是无论做了多少次要了多少次,他都还是觉得不够的!
曜,我是让你停下,不要在这里!她哭着脸看着他,哀哀地说道。
他也是听出了,她是在叫他的名字,她在求他不要在这里就做那些事儿,可是她现在才醒悟,会不会真的是太迟了?他觉得在不同的地方做一些有意义的事儿是一种刺激,何尝不试一下呢?
他是知道夏清浅是一个保守的女子,除了在床上在其他的地方她都会接受不了,但是他都会引导她,让她接受在除了床上以外的地儿做。
那你以后还敢不敢造次?他的手依然还停留在她的润圆上,揉起来的手感可是好极了啊,他都不舍得放手了。
曜,我不敢了,
以后你说什么我就做什么,绝对不会违抗你的意思。听他的语气,应该是有商量的余地,她赶紧地给自己说好话。
那我现在要呢?你说怎么办?他就停在了她的柔软处,正在逐渐地变化着。
她也感受到了他的变化,也感受到了他身子的滚烫,只要微微的一碰,她浑身不自在,体内的温度也逐渐的升高着。
你也说过会等我身子好了之后的啊。她几近处在了奔溃的边缘,他怎么可以食言啊?
可你刚才也说过了,以后再也不违抗我的意思啊?这可是她刚才亲口说的啊,难道还想赖账不成!
夏清浅不行了,被他那幽幽的眼神盯着看,她全身都不自然,而且是越来越通红,她就是受不住控制地鬼使神差地微微……点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