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这事背后有猫腻，可宋雅出现在张裕的床上是事实。

宋雅因此而自尽也是事实。

“那你问过张裕了吗？他怎么说？”莫如诲又看向余枫，开口问道。

“属下在事发的第一时间就问过张大人了。”余枫道，“张大人始终坚持他是冤枉的。他说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他不知道宋雅是什么时候出现在自己床上的，也不知道自己的里衣是什么时候没了的。”

“如此说来，”宫明月道，“这位张裕张大人，品『性』行事如何？”

“他父亲师承我的外祖父，算起来，我还要称呼他一声‘师兄’，他品格端方，『性』情高洁，是难得的正人君子，否则我父皇也不会让他同我一道来中齐。”莫如诲道。

“原来你二人之间还有这番渊源。”宫明月道，说着，她看向余枫，“那事发当晚，张大人可有饮酒？或者他是否有点安息香之类的东西的习惯？”

“张大人并没有点安息香之类的东西的习惯，至于饮酒——”余枫道，“当晚宋泽在玉兰城中最好的玉兰酒楼宴请使节团，算是践行。张大人喝了一点酒，但也只有几杯，根本不算什么。”

“那这就有问题了。”宫明月道，“就算张大人瞌睡再沉，有人脱了他的衣服并且放了另一个人在他身边，他怎么可能一点儿也没有察觉到呢？”

“那您的意识是，有人给张大人用了米『药』之类的东西？”余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