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拿着欧阳荨写的信离开房间,敲了敲欧阳天佑的房门,见没有人开门,就向船首走去,果然见欧阳天佑站在装置旁。
他走到欧阳天佑的身旁,拍了一下他的肩膀:“这么了,心事重重的?”
欧阳天佑转头看着南宫星一眼:“你最好将我送回去,否者你会后悔的!”
南宫星将欧阳荨写信以及空间戒指递给欧阳天佑,借着月光,欧阳天佑看着信中的内容,南宫星道:“其实你父亲很关心你的,他常年在南境为了保护你,才无视你的存在的!”
说完然后南宫星很自觉的离开了,欧阳天佑看完信中内容,眼角流下了一丝眼泪,这是在他母亲去世后第二次哭泣,往日就算柳宣如何叫人侮辱打他,都没有流下一丝眼泪。
而此时欧阳氏,柳宣回到自己的寝殿,气愤的坐在凤椅上,她的贴身女官几如立即遣散殿内所有的宫女,她右手用力的捏住凤椅气得咬牙切齿。
几如恭敬的说:“殿下,是那个南宫星不识抬举,你又何苦为这事生气,气坏了殿下您的身体就不好了,他们不是要去空灵秘境吗?要不奴婢派人给他们一点教训?”
柳宣刚想说南宫星的身世,想起欧阳荄的话又咽了回去,思索了一下道:“派人?我们人族有几人是那两小子的对手,恐拍到时也是自取其辱。就算是不忌惮他们的修为,南宫星现在好歹是凤氏的乘龙快婿,在明空界地位又高,名义上还是本宫的侄子,万一查出来你要本宫如何自处?”
几如瞬间跪下:“是奴婢想的不周到,还望殿下惩罚。”
柳宣靠在凤椅上冷笑了一声:“惩罚就不必了,你起来吧!”
几如站起来后道:“殿下这事就这么算了?”
柳宣又冷笑一声:“算了?说到底这事南宫星也不过是受人之托罢了!”
几如道:“是何人如此大胆,明知道殿下见不得那野种,还敢触及殿下您的凤颜?”
柳宣道:“你说还要谁,除了我亲爱的驸马还会有第二个人吗?”
几如道:“驸马不是一直都无视那个野种吗?就算殿下如何对待那个野种,驸马都是权挡做没看见,就连当年国师想收那野种为徒,被殿下您拒绝了,驸马不是也没说什么吗,又怎会是驸马呢?”
柳宣冷笑道:“他哪是无视?他只是为了保护那贱种罢了!因为他知道,即使在圣国重府本宫一样可以要了那贱种的命!但现在有南宫星和凤心宁这两人在,就算是本宫派出所有人,恐怕也不够这两人打。
其次这南宫星昨天才来,也不过是和那贱种有一面之交罢了,本宫已经拒绝了,他们依旧要带走那个贱种。他们来到欧阳氏就和驸马单独相处的时间最长,不是他还会有谁?”
几如道:“驸马这样做其用意为何?就算是去了秘境,这贱种早晚也是会回到欧阳氏的,总不能在秘籍里呆一辈子吧!”
柳宣从凤椅上站了起来:“以后不就知道了!”
凤轻尘和凤起也回到了房中,凤轻尘坐在桌旁,右手扶着自己的头,凤起看着凤轻尘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你怎么了,何事让你不开心?”
凤轻尘放下手:“小心这孩子,他是不知道长公主与苎清的关系,我担心尚宣不会放过他。”
凤起笑道:“不会!长公主是何等聪明之人,她知道小星与我们的关系,单单因这事,划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