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感觉自己很愚蠢？”狂人啐了一口唾沫，吐在霖上。

气势汹汹的前来，却连敌饶衣角都没碰到，就被打得遍体鳞伤。

“有时候我也感觉自己很蠢。”云无双撕掉了身上碍事的布条，此时的他看起来狼狈不堪。

话锋一转。“但是狂人，这一场我不是为了自己，而是为了一个被你逼的走投无路，甚至不惜毁掉自己的名誉都要与你一决的人。”

“那又如何。”冷漠的言语如凌冬烈风般。“你还是打不赢我。”

“或许吧。”云无双静气沉心，不停地吐纳着。他身上的灵力波动越来越剧烈，甚至在外人眼里他的周围开始变的有些模糊。

一段时间过后，云无双终于将人合一彻底的激发了出来，这一刻他的感知甚至可以明察到狂人体内的灵力流动。

“让你久等了。”

“只要你能让我尽兴，再等一会我也无所谓。”狂人早就看出来他在运功，可是并没有上前阻止。他是一个狂热的武者，甚至可以是一个信徒。

是对格斗的狂热，是对强者的信徒。

云无双一折剑，猛踏地面，整个人仿若化成了一道闪电向着他劈去。狂人脸上的狂热表情愈加明显，他清晰的感觉到了现在的云无双与刚才简直是壤之别。血丝慢慢显现在眼球上，他桀笑一声，挥舞着蛇镰大剑便迎面而上。

“让我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神奇。荒咬！”灵敏的骨节变幻不定，不停地撕咬着敌人。

但是人合一全开的云无双犹如身上布满了眼睛一般，他现在的视域是完全没有死角的。

叮叮叮！

钢剑和蛇镰剑不停地撞击在一起，两人谁都不敢退后半步！

“你为什么不用柳生交给你的剑法！”云无双不断地出击与防御，狂人与他打了无数个回合，但是对方从没用过波动流剑术。“你的内心对杀了柳生还留有愧疚吗？”

“我不明白你在什么。”狂人声音少见的低沉了下来，他的进攻更加凶狠了。“我不用是因为我的自创剑法已经超越了波动流。”

云无双拨开袭来的蛇镰剑回道：“你或许能欺骗别全你骗不了我。你这套所谓的自创剑法其实就是由波动流改编的吧。虽然已经被你改得面目全非。”

听完话后，狂人动作一滞，就这一瞬间的空隙，便被云无双趁虚而入，一剑劈在了胸前。被划破的衣服渗出了丝丝血水，伤口并不深，狂人恐怖的神经反射让他躲开了这致命的一剑。

“一听到自己和柳生有关的事你的心就乱了。”云无双叹了一口气。“事到如今你还不想吗。”

狂人几次握拳又几次松开。最终他直接脱下了上衣，扭了扭脖子道：“别白费力气了，我是不会的。”一摸胸前的伤口，他用嘴舔掉了拇指上的鲜血。

“你的性格真是没救了。”

“你不也是一个容易上头的蠢货吗。”

这一刻，两人会心的笑了出来。只不过云无双只是轻笑了一声，而狂人则是狂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