鹏城机场,韩之锋、刘昊、周桂等十多人依次下了飞机。
韩之锋看了眼绿意深深的南国风光,心中没有一丝暖意,他感到深深的厌倦,做生意必须用邪门歪道来解决,说好的商场争雄就是一场笑话,这种经商的环境真是很折磨人。
按说他不该来,因为他预感到这次来了他也很危险,相信对手不会放弃这个机会,但是为了滕远他没法逃避,别人来了怕是解决好问题。
迟三亲自来到机场接到了韩之锋。
“事情怎么样,”
韩之锋问道。
“很不好,那个环哥右臂双腿,罗祥的四肢都被滕远打断了,此外罗祥的店面碟片的损失有十多万,再就是那个环哥的手下重伤六人,轻伤十五人,”
迟三边走边说着,
“那个主管的区警察局姚局长说要严惩,不是按照打架斗殴来处理的,而是要按照有组织犯罪来处理,现在远哥他们都在医院监押,”
“哦,环哥这样的有组织犯罪不处罚,倒是把这个罪名安在了滕远身上,呵呵,”
韩之锋讥讽的笑道,有时候官僚玩起手段来让人叹为观止。
‘这算什么,这位姚局长说了环哥他们动枪不应该,但是属于自卫性质,我估计他们也就是治安处罚看守所呆一段时间就会出来。’
迟三气愤道。
韩之锋从迟三那里拿了一根烟点上,他们一行人在飞机场外道路旁等着。
“说说我们的损失,”
韩之锋道。
“我们有五个人的腿部受伤,都是钢珠打伤的,其中两人的胫骨碎裂,恐怕要养半年多。远哥的腿部的伤也得两个月吧,”
迟三狠狠道,
‘这么严重的伤还要处罚我们,呸。’
“我不是让你看着他不让他冲前吗,”
韩之锋当时嘱咐他们的是可能要有冲突,到时候滕远靠后,主事人别进去了,其他的兄弟进去只要给足了补偿,他们也没有什么怨言,而滕远不被收监,韩之锋就不会这么被动,
“远哥说对方有枪,他不冲前顶不住,所以。。,后来伤了好几个人,远哥忍不住了动手了,”
迟三叹口气,他也知道滕远的毛病,心软,讲义气,看到兄弟们伤了后的惨象受不了。
韩之锋这回也叹口气,他安排的没毛病,奈何滕远心太软,这是老毛病了,那一世他就是为老大顶缸的,最后身陷囹圄。
“走,先看这个混蛋去,”
韩之锋等人打了几辆车上车而去,
鹏城东城区医院住院处一个八人间,外面两名警察驻守着,里面则是滕远等六人在一起打牌开心,这些人被禁闭在这里养伤,实在无事可做,只能天天麻将扑克侍候。
韩之锋一行人从电梯出来在迟三引领下直奔病房,门口的警察如临大敌,迟三他们认识总来看滕远的,是滕远所谓的贴心兄弟,迟三带着一票人走过来特别是后面的十来人特别的彪悍,所以两名警察非常的戒备。
如果这伙人真的把滕远劫走了回到舒州那肯定是很麻烦,所谓管辖地不同嘛,如果出案情通报请求舒州警方帮助抓捕,如果滕远在当地有人脉,这个事儿基本无果。
所以当地的警察是很怕有人把滕远劫走的。
韩之锋也看出警察的戒备,其实他根本没打算那么做,那么做的话滕远基本上离不开舒州地面了,那不是不可忍受的,自己的兄弟以后的小天地就在舒州打晃了吗,那人生还有何乐趣。
“你们在外面等着,我去看看,”
韩之锋吩咐一声,然后韩之锋和迟三和警察打了招呼进入了病房,其他的十多人在走廊另一头等着。
“一对二,怎么样,没人比我大了吧,”
滕远大呼小叫着。
其他人都是把牌扔了,认输。
“最大能怎么样,难道永远就是这么二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