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绵笑眯眯地点头:“好啊。”
“你什么时候去做的?”席修宸问。
他没看到夏绵这几天出去过啊。
“就前几天我说要去帮嫂子准备婚礼的时候。”夏绵乖乖回答。
席修宸恍然:“怪不得你那天怎么都不同意我跟着去。”
“好在你那天没有坚持。”夏绵调皮地吐了吐舌头。
否则她真的不知道要怎么甩开席修宸这个粘人精了。
虽然夏绵没有明说,但席总还是感觉到,自己好像被嫌弃了。
——
秦末结束情人节的活动被经纪人和助理送到家门口。
车刚开走,她原本还带着些笑容的脸一下就沉了下来,在街边略暗的灯光下看起来阴沉可怖。
她转身走进别墅,关上了门。
深吸了一口气,一抬脚踹翻了放在门口的落地灯。
“啊!”秦末疼得叫出声。
她的表情突然因为疼痛而变得有些扭曲。
秦末捂着自己腰上的伤皱紧着眉头,咬牙切齿。
上上周她就出门倒了个垃圾,结果就被人打晕了。
再有意识的时候已经被关在了一个没有人没有光的黑漆漆的屋子里,什么都看不见,也没有一点声音。
安静得诡异。
人在看不到听不到的时候,会产生对未知的恐惧。
秦末就紧紧靠着墙抱住自己。
她努力冷静地思考,觉得一切肯定和上次夏纾的事儿有关。
会是谁?
夏绵席修宸?
不,应该不是。
席修宸虽然心狠手辣,但他进过军队,所以非常正直,尊重国家法律。如果是他,他会搜集所有证据直接递交法院或是公安,不过这样动私刑。
那还能是谁?
“如果再让我知道,你去动夏家人,下次,可就不会只是吓唬吓唬你这么简单了。”
上次在西郊的山上,谢瑾说的话突然出现在秦末的耳边。
所以,是谢瑾?
不是吓唬吓唬她这么简单,所以会怎样?
打她?杀了她?
秦末觉得自己后背一凉。
不,谢瑾不敢,他不会想要得罪秦家的。
但是这个理由,她好像想再连自己都说服不了。
不知道她一个人在这里待了多久。
这个地方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到,甚至她不知道周围都有什么。
时间在这里仿佛静止。
终于,门口响起了脚步声,沉重有力,但不是一个人。
秦末不会单纯地以为这些人是来放她走的,她心里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烈。
她猜的没错,的确是谢瑾派人抓她的。
因为门打开的那一刻,她看到了谢七。
在接下来的两个小时,她人生中第一次体会到了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谢七加注在她身上的所有惩罚,特意躲开了会露在外面的位置,还专门挑人最脆弱的部位去打。
她哭喊、挣扎,却没有任何用。
这是她此生最不愿意回忆的两个小时。
疼痛、屈辱。
直到现在她都忘不了当时的恨!
她永远都无法忘记!
现在她身上的疼,在时时刻刻提醒着她,是因为夏绵、因为谢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