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师!国师!”皇上几乎咆哮的吼着国师!
国师却只是跪在那里,一句辩解都没有。
那边的打斗还在继续,小将见六王被杀,似乎被激出了怒火,之前仅是游走闪躲,现下却开始反击,只见他刀尖一挥,已在一名侍卫胸前刺了一刀,鲜血一涌而出。
千孟尧整个人都是慌的,他急得跳脚,嘴里念念有词:“怎么回事,怎么会这样,她到底想怎么样,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辛丞相就在他旁边,听他叽里咕噜,以为他是害怕,便安慰一句:“这么多人,任凭这令官三头六臂,也插翅难飞,别担心。”
千孟尧被他说的更担心了!
手控制不住的放在嘴边,焦躁的咬着自己的指甲!
正在这时,前锋营的高手也赶来了,御前军与骁骑卫虽然人多,但却不是个个都身怀武艺,但前锋营内却有不少能人,他们身法高超,擅长飞檐走壁,跟能以一抵十!
千孟尧一看前锋营的人也来了,差点绝望了,再一看,其中一个营兵却有些眼熟,不是容棱还是谁?
他不禁一愣,看看容棱,又看看柳蔚,只觉得焦头烂额,神志不清。
容棱代表着前锋营,柳蔚却是六王党羽,殿内贵人多,打斗施展不开,容棱一个上前,在柳蔚与护卫打斗时,长枪却对准柳蔚背心。
千孟尧心都提到了嗓子眼,“杀妻夺命”四个字,在脑中一晃而过。
却见柳蔚利落的将对峙的护卫踢飞,转身,掌心一握,抓住容棱的枪头,生生一扭,再力道一松。
只见长枪刺到她的耳畔,击碎她鬓角长发,再环回一绕,叩向她的后脑。
柳蔚后腰一弯,保住了后脑,朝左一个跳跃,踩上了龙椅!
容棱枪劲不改,一击不中,步步紧逼!
柳蔚为躲尖刃,从龙椅跳下,窜到梁柱之后!
容棱追上,长枪浑然一刺,将那实木梁柱扎了个对穿,枪头正中柳蔚的眼球!
柳蔚神色一敛,往后一撤,反手抢过一护卫的利剑,在长枪再次扎来时,飞身而起,踩着梁柱凌空一跃,再向下一劈,只听“哐当”一声,两刃相接,柳蔚滑着利剑往前一捅,正中容棱手腕!
容棱当机立断的松开手指,避开那一剑,长枪也应声而落!
柳蔚将利剑一扔,插在右边墙壁上,再伸脚一踢,同时踢起长枪,反手一握枪柄。
容棱身子前倾,按住枪头,往回一拉!
二人就像拔河一般,一人捏着一头,凌厉对峙!
千孟尧在后面随着两人的步伐,左摇右摆的晃着看,看到最后,已是汗如雨下,浑身湿淋。
辛丞相吃惊的问他:“汝降王,你这是怎么了?”
千孟尧捏着袖子,猛的擦着额头,摇头道:“受惊不小,受惊不小。”
辛丞相看不上眼的“啧”了一声:“年纪轻轻,定力这般差,不就是个刺客,这都被围住了,不成什么气候。”
千孟尧苦笑一声,再往前看去,容棱和柳蔚又打起来了,柳蔚专攻容棱的上三路,出手招招狠厉,每一下都捅人家要害之处。
容棱也不甘示弱,回招之时,还施彼身,柳蔚怎么击来,他怎么回击,有两次机会恰当,打得柳蔚失手了枪柄,他就用枪柄顺势一推,直击柳蔚咽喉!千孟尧强烈怀疑,这对夫妻貌合神离,肯定早就想弄死对方了,不然怎么可能打得这么投入,这分明是不死一个不罢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