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回答不上来,所以太后到底怎么了,现在对他们来说,还是个谜。
容棱直接问:“太子登基之日,她也没出现吗?”
秦俳摇头:“没有。”
李君也道:“登基之前就传出病重的消息了,登基事宜都是交给六部统管的,她一丝一毫都没过问。”
容棱又夹了一口菜,吃下去后,才放下筷子,慢吞吞的问:“或许,她已经死了。”秦
俳与李军猛地一惊。容
棱又往椅子后面靠了靠,随口否认:“说笑罢了。”李
军无语,一点也不好笑好吗。
但秦俳倒觉得,容棱不是爱开玩笑的人,可太后已经死了吗?又不可能,若是她真死了,绝不会一点风声都漏不出。昭
和宫即便铜墙铁壁,主子死了,奴才脸上,多多少少也会看出点动静。可
就现在而言,昭和宫的宫人,举止表情里,带着的还是急迫,他们还在想办法救他们的主子,他们还没放弃。
既然没放弃,那就说明,人还没死。可
是容棱为何会觉得孙太后死了呢?他难道不知道孙太后是多么狡猾『奸』险的女人,这样的人,怎么会这么容易死?秦
俳盯着容棱打量起来,容棱没看他,他已经吃完了,也听秦俳和李君说得差不多了,便起身道:“孙太后究竟是死是活,我会派人证实,至于新帝那边……”容棱沉默了一下,问秦俳:“你们的计划,顺利吗?”“
很顺利。”秦俳笑了一声:“一切尽在掌握。”
容棱点点头:“那就一切照常,我这边,不会干扰你们,你们也不用再联系我,我有我的打算。”秦
俳对容棱还是很信任的,听他这么说了,就点点头,而后见没什么事,就与李君结伴离开了。秦
俳李君走了后,容棱就回到房间,柳蔚这会儿正在给自己的每条裙子缝袖袋,看到容棱回来,就问:“他们走了?”容
棱“恩”了声,坐到柳蔚旁边,看她缝的袖袋难看得要死,也没拆穿,就问:“珍珠何时回来?”“
还得有一阵。”自从那天发现珍珠弄丢了咕咕,还弄丢了付子辰,柳蔚就把珍珠狠狠的骂了一顿,珍珠知错就改,赶紧半路折回,回去找咕咕和付子辰。他
们说好到时候京都见,而按照如今的时间来算,等珍珠带着付子辰等人进京,估计还得再等七八天。
柳蔚问:“你找珍珠有事?”
容棱把孙氏突发恶疾一事说了。柳
蔚听完就笑了:“原来真有子蛊身亡,母蛊暴动这一说啊,那这么看来,这半个月里,孙皇后可是吃尽苦头了?”容
棱看她那一脸幸灾乐祸,就问:“你想做什么?”“
不是要探探她是死是活吗?我去吧。”容
棱皱起眉。
柳蔚拍了拍容棱的手背,淡定道:“许久不见,甚是挂念,我也的确想与她单独聊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