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看着下面两人,沉默了一会,然后转身就要离开,但是却被柳子衿一根银针扎中了后心,一下子失了重就从上面摔了下来。
其余几人也是这样的情况。
一时间扑通扑通的声音,听起来就像是下饺子一样。
“谁允许你们离开的。”江景云上前一步,踩住为首那个黑衣人的后背,蹲下身子板正他的脸,一双漆黑的眸子一动不动的注视着他的眼睛。
江景云的眸子古井无波,但是却看得那黑衣人浑身发抖,就连额角上都开始渗出细密对的汗珠。
“楼主,是小的有眼无知,冒犯了您,笑得给您认错。”那黑衣人很快就被江景云盯得浑身发抖,然后开始一个劲的认错,甚至就这江景云的手开始往地下磕头。
一下又一下的磕的极其用力。
地面是凹凸不平的岩石,那人不过磕了四五下,额头上就开始渗出血珠来,顺着他的脸颊开始向下流。在脸上留下一串清晰可见的血痕。
可见磕头时用力之猛。
望月楼楼主的凶名在江湖上与药无心的名声一般出名,不过两人的名声多多少少都不怎么好。
一个是因为太任性,治病看心情。
一个则就是单纯的凶名在外外加行踪叵测。
“你可没有冒犯我。”江景云脸色不变,就那样一直看着不住磕头的黑衣人。
“说吧,你的主子是谁。”柳子衿同样在他身边蹲下,然后一脸笑意的看着他,手里把玩着一颗小药丸。
药丸子散发着一股腥气,一下子就将那人身上的血腥气给盖了过去,
这药丸子当初的时候阿蛮曾经送她一颗,有段时间她闲来无事,便做了些,所以此时倒派上了用场。
“这药可是温血散,就是传说中化人血脉筋肉,断人生机活脉的温血散。”柳子衿露在外面的眼睛此时都弯成了小月牙,但是说出的话却偏偏令人浑身发凉。
“我说,我说,两位手下留情。”眼看着柳子衿就要将温血散塞进他的嘴里,那人顿时就怂了,挣扎着去躲柳子衿的手,求饶的话也不要钱似的一个劲的往外冒,鼻涕眼泪糊了一脸,看起来好不狼狈。
一见他这反应,柳子衿扫兴的将温血散塞进怀中,站起身来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的脸,“说。”
“我说,我说,我的主子是……呃。”黑衣人话还没有说出口,一根匕首就从不远处射了过来,直接切断了他的命脉。
出手之快,令两人毫无察觉。
其实也是两人大意了。
所谓的头目换了一个又一个,倒是谁也没想到他们的心思居然那么沉真正的头目竟然藏在无名小卒当中,直到最后一刻才给让人致命一击。
脚下的黑衣人被一击致命,江景云的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瞬间回头就要去捉那个甩出刀子的黑衣人。
柳子衿也很快对的就反应过来了,手里的腕带出手也直击黑衣人的面门。
黑衣人一个鹞子翻身,脚尖在一棵树上上借了一个力瞬间就与他们两人拉开了距离,然后直接从怀里拿出一枚信号弹,在江景云的手以及柳子衿的腕带过来之前点燃了他。
轰的一声,信号弹升空,在天上炸成一个绚丽的烟花,借着这光,柳子衿眼尖的看到黑衣人嘴角渗出的血液。
“消息有误!”黑衣人服了毒但是还是拼着最后一口气,灌注内力喊了出来。
那人说完就白眼一翻,直挺挺的向后一倒。
毒发身亡了。
这人死后,其余的黑衣人也纷纷抹脖子自杀了。
打斗了这么长时间到最后结果却是这样的出人意料,什么消息也没有能弄到手。
“失策了。”柳子衿看着满地的死人,脸色并不好看。
“现在先去第一庄吧,暴露了身份多多少少会难办一些。”
“也好。”柳子衿点点头,然后身形一略就与江景云消失在了夜色当中。
就在他们走后不久,一大群黑衣人就赶到了他们打斗的地方。
地上横尸一片,几乎所有人都是被一击致命,身上最致命的伤口在脖颈以及太阳穴。
死的干脆利落,杀人者也毫不拖泥带水。
“消息有误,速速通知主子。”这次为首的黑衣人一见地上似的干脆利落的同僚眉头都没有皱一下,就直接吩咐自己的下属去报告给自己的主子。
“头,现在怎么办。”后面一个黑衣人走上前去,轻声询问了一句。
“吩咐下去,不要轻举妄动,等主子的消息。”黑衣人冷着脸又说了一声,然后就转身离开了。
而那边江景云与柳子衿则是一路畅通无阻的到了第一庄的大门。
第一庄地势复杂,易守难攻,庄门设在一处峡谷处,地势狭窄,周围都是耸立的峭壁,要想靠武力攻占基本不可能。
所以山下才守了那么多的人。
围的就是将里面的人耗死。
待两人行至庄门口处,柳子衿还发现两旁的峭壁上到处装满了火炮。
一排火炮排在山顶上,漆黑的火炮口散发出悠悠的光,像是蛰伏在黑暗中吞人的巨兽。
“来者何人。”两人的身影刚一出现,山上的一排火炮就调转了方向冲着两人,躲在庄内哨楼上的守卫拿着火把探出头去大声问道。
不止如此,庄门上的哨塔内还探出了一根根折射着冷光的箭羽,对准的同样是他们。
保护措施夺得极其出色,丝毫不逊于边疆重城的守卫。
江景云看着上面一排重炮,脸上闪过感兴趣的神色。
柳子衿眼见的看见了他的神色,然后对他低声道:“这些东西都是安阳姐姐做出来的,你若是有兴趣,带时候可以与安阳姐姐讨论下。”
江景云点点头,将目光从火炮上收回来,然后抬头对着哨塔上的人朗声道:“望月楼楼主与药谷药无心拜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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