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姐。”白安平仍旧是十分的不愿意。
“行了行了,快去就寝吧,晚睡伤肾啊。”说完白安阳就打了一个秀气的哈欠,抛开白安平自己回去了。徒留白安平呆在原地一脸的纠结。
马叔给柳子衿收拾的院子在小花园旁边,地势比较高,植被覆盖也好。
院长种了几株桃树,这个时候上面还挂着青涩的小桃子。
“两位,天色已晚,还请早些歇息,后院有温泉水,老奴就先退下了。”马叔说完就离开了这里。
这院子视野通透,能看见不远处的几座山头,其中有一个山头格外的明显。
因为缺了一半。
缺了一半的山头将月亮完整的露了出来,看上去就像是被人用利斧狠狠的削了一块一样。
“这山怎么会这样。”江景云自打进院子以来,就被那怪异的山头吸引的视线。
柳子衿听见他的话也瞬间停下了推门的动作,回过头去看了一眼那山头。
“上次被安阳姐姐炸坏了,以前我住的院子就在那处。”
听见柳子衿的话,江景云奇异的陷入了沉思,半响才憋出来一句奇女子。
可不就是奇女子嘛。
用炸药炸山头这事哪家的小姐能做出来。
眨眼间天就亮了起来。
清晨微凉的阳光穿透山间的薄雾暖暖的照进这院子中来。
“药小姐,云公子,少主请你们过去,有要事相商。”两人刚刚起床,就听见外面有人传唤,语气焦急,似有急事。
“这就过去。”柳子衿回他一句,然后与江景云换了一身衣裳就赶了过去。
若非急事,他们绝不会在大清早这样着急的将她们叫过去。
两座院子之间距离并不远,用轻功也就只要半刻钟,很快的两人就赶了过去。
“哎,这样穿多好看。”白安阳一见柳子衿就出声夸赞道。
“昨日那时特殊情况。”柳子衿道,“可是发生了什么事。”
“没什么大事,就是收到了一封信。”白安平道,顺手从怀里摸出一封信来,“今日清晨天还没有亮,就有人将这封信投到了哨楼上。”
“信里写的什么。”江景云问道。
“你们自己看吧。”白安平将信递给江景云,脸上一点笑意都没有。
“少庄主,两日之内若不见鄙人想要之物,必血洗第一庄。”
“这字迹看着甚是眼熟。”柳子衿凑到江景云身边,看着他手里的信件,看了半晌,越发觉得这封信上的字迹熟悉的很。
“如何熟悉。”几人齐齐问道。
只有阿慎眼观鼻口观心的在一旁不讲话,老老实实的当他的暗卫。
“你看这个之字,尾部有弯钩,会这么写的人总觉得记得一个,但是记不大起来。”柳子衿皱皱眉头,实在是忘记了到底是在哪里见过这样的字迹。
眼熟是真的眼熟,忘了也是真的忘了。
“当真觉得熟悉吗。”白安阳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问道。
“一时半会记不起来。”
“那便不记了,有道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船到桥头自然直。”白安阳就属于那种天不怕地不怕的类型,此时一边吃包子,一边还想着拿炸药先把他们炸了。
“安阳姐姐,你这…。不太好嫁人。”柳子衿看着白安阳一副要将天都炸了的表情,只觉得自己的肝有些疼。
“管这些作甚,到时候再说。”白安阳丝毫不在意,一边吃包子一边对着柳子衿翻了一个不算优雅的小白眼。
“那这件事怎么办。”安平到底比安阳沉稳些许,此时关心的还是第一庄的百年基业。
“等。”江景云道。
“且不论那人有没有能力血洗第一庄,就说只要将第一庄的防御做好,那人攻不下,迟早会露出狐狸尾巴。”
“那我们总不能就这样一直坐以待毙。”白安平将嘴紧紧的抿了起来,下巴都崩成了一条笔直的线。
“那自然是不能的。”柳子衿微微一笑,“在等的时候,我们可以出其不意,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我觉得这个提议不错。”白安阳点点头,赞同道,“不过在这之前,我还真是想知道第一庄到底有什么引起了他们的觊觎。”
“我也想知道。”白安平闷闷的说了一声。
这几人那几百个黑衣人一直在外面潜伏着,让人出都出不去,上次他回来的时候,若不是出其不意这群人没有防备,大约在就被人捉了起来,别说进庄了,大概早就被人拿捏住当人质向白安阳换什么宝贝了。
“既然想知道那就去看看呗。”白安从怀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大钥匙,对着众人摆了摆,语气里充满了诱惑。
几人对视一眼,一下子就同意了白安阳的提议。
吃过早饭,狼狈为奸的几人就跟着安阳姐弟两人去了第一庄的藏宝楼。
第一庄百年基业,藏宝楼自然也就建的恢弘大气。
建成宝塔形状的藏宝楼静静的矗立在第一庄的中央,看起来颇为雄伟。
这宝塔楼建了有十几层,层层都是飞檐翘角,上面还点缀着瑞兽。
“到了,安平拿出你的钥匙来。”几人走到藏宝楼的大门之前,安阳就立马让白安平交出另一把钥匙来。
两把钥匙合二为一才是藏宝楼的真正钥匙。
安阳组建好钥匙之后,在众人期待的目光之下缓缓的插进那把鎏金大锁当中,然后只听咔嚓一声,大门开了。
藏宝楼里光线晦暗,翩飞的灰尘在光线之下翩翩起舞。
刚一进门众人就被尘土呛得难受,一个个咳了起来。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