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间接导致了宋继堂的变本加厉。
总的来说就是他一时心软,未能及时止损,才酿成如此大祸。
现在的头等大事,应该是找到宋继堂的据点,搞清楚他们有多少人,不留后患的,能灭多少灭多少。
这四天里,陆景然跟两个老人家聊了很多,都是些无关紧要的家常话,四天过后,他就拿着钱下山了。
“哎,小叔你等等。”
说到这,陆青山有疑问了。
“钱?你身上之前一毛钱都没有啊?管人家借的?”
不怪陆青山发问,陆景然拉下脸去找人借钱这种事,简直比正月里发大水还罕见,陆青山想破脑袋也想象不出那个画面。
陆景然淡淡的说:“手表卖了。”
“你老戴的那个?一百来万呢!人家也找的开你钱?”
这跟重点偏离太远了,陆景然快速解释,好赶紧往下说。
“没卖那么多,一万,给了人家八千当住宿费,好了,我继续说。”
陆景然轻描淡写的,陆青山心疼的一掐大腿肉。
那个表不算顶级货,但是是私人订制的,虽说只花了一百来万,但是人工精打细磨的心血,材质的特殊,跟身份的象征等等,就让这块表的意义大到了普通人不敢相信的地步。
而且这个表跟了陆景然七八年,感情成分也是不可估量,卖了也就罢了,竟然只卖了一万!
陆青山特别肉疼,但是仔细一想,当时那种情况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
手上如果没钱什么事都办不好,当时如果不卖表,去洗盘子什么的既浪费时间又有辱斯文。
苏代嫣要是知道了,还不得哭的死去活来。
不过就算知道了,她现在也不会哭了……
陆青山叹了口气,揉揉脸示意陆景然继续。
陆景然发现了陆青山明显变得沮丧的心情变化,知道是为了什么,垂眼略过,接着说。
下了山,他直接打车回北京城区,然后在陆青山家附近蹲点,等了两天之后,终于如愿等来了宋继堂和大勇的车。
“那个,再停一下。”问题青年陆青山又有问题了。
“那辆车是不是银色的,宝马?”
陆青山问到很肯定,谁知陆景然却脸色一僵,沉眉反问:“什么意思,这辆车跟你?”
听着口气,不是吗?
陆青山呆呆楞楞的:“是啊,跟了好几天,但是好像从前天开始就没看到了。”
听完这话,陆景然掐了掐眉心,缓缓说:“宋继堂他们是辆宾利,跟你的不是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