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青山心提到嗓子眼了,手上的抱枕都被他大力捏的变了形,急匆匆的问:“什么东西?”
讲了这么好一会,陆景然讲的口干舌燥的,站起身要去倒水,见状,陆青山立刻抱上抱枕屁颠屁颠跟在他后面。
喝了口水,陆景然觉得好点了,没有回客厅,而是给陆青山也倒了杯水才继续说:“没东西。”
刚一口水喝进去,听了这话,陆青山险些把水又喷出来,一来一去,这口水停顿在嗓子眼,差点把他呛死。
“咳!咳咳!咳——”
陆青山把抱枕放到餐台上,弯着腰咳了好一阵,脸都憋的通红,陆景然见惯了他的大惊小怪,轻声叹气。
“没,咳,没东西,有什么好惊讶的?”
总算缓过气了,陆青山语气颇为不解。
陆景然有意指点他自己想明白,就一口气把杯子里的水喝完,然后把手里的水杯放在餐台上,看着杯子对他说:“杯子里有什么?”
陆青山满头问号,如实回答:“有水渍!”
陆景然无奈,只得拿过洗碗巾把杯子里的水擦干净,然后又摆回桌子上:“现在有什么?”
陆青山知道自己刚才偏离重点了,这下子肯定的回答道:“什么都没有!”
“对。”陆景然抱胸往后靠在料理台上,继续说:“如果我现在要把它放到保险柜里锁起来,你觉得是为什么?”
锁到保险柜?
陆青山摸着下巴,仔细观察那个杯子。
其实它不是很普通的那种,超市五块钱一个的廉价玻璃杯,而是大口窄底,染着天蓝色暗纹,很有设计感,小贵。
但它还没有贵到值得被锁进保险柜的地步,如果陆景然那么干了,他会觉得他小叔的脑子应该摔坏了。
可这话肯定不能直说,陆青山想了想说:“我觉得放保险柜……嗯,不太妥。”
说的很委婉了,但也算是陆景然要的答案,他点点头:“是不太妥,但我非要锁起来不可,而且每天都要去看一眼,还只看杯子里面,你觉得什么心态?”
陆青山懂了,脸色阴沉起来:“只看杯子里面,说明这个杯子只是作为一个容器,不是很重要。
但杯子里面没东西。
宋继堂看的到底是什么?”
总算明白了,陆景然伸出一根手指:“这就是又一个疑点,我看得很清楚,除了手机,他没带任何东西进去,出来的时候也一样,所以不存在他趁我不注意掉包了的情况。”
所以说,那石室里头拿好几根大铁链子吊起来挂在空中的,是个没啥价值的空盒子?
“这宋继堂是不是有啥心理问题,咋一天天净干些匪夷所思的事情。”
陆青山拉过抱枕趴在上面,看着面前的玻璃杯子,郁闷的吐槽。
“肯定是有些,不然也不会虐猫。”
那倒也是。
忽然,陆青山想到了一个问题,他急忙直起身子问陆景然:“小叔,你说那盒子上有一个动物一样的,的,凸起,花纹?是不是絜钩?”
陆青山见陆景然很明显的愣了一下,然后阴沉着脸问:“你见过关于絜钩的东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