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珩此时才如梦初醒一般,拉起秦瑾瑜的手看了一眼,紧张的变了音调:“你——你有没有受伤?”
秦瑾瑜伸出手指在他掌心轻轻一点,随后抽回了手,笑着看向他:“我自然是没事的,你还是多关心关心你自己吧。”
苏珩顺着她的目光看向自己的掌心,看到了多日前便存在的那个古怪纹路。
那纹路的颜色似乎淡了些,纹路也不如之前复杂,像是在不知不觉之间被悄然修改了一般。
苏珩诧异地盯着手心的纹路看了半天,这些日子的事情太多,脑海当中关于纹路的记忆并不多,也不清晰,他暂时也不清楚这纹路原本就是这样,只是自己许久没有认真看过才导致陌生,还是它真的发生了变化。
“我来的时候这纹路便在这了,如今半个月过去,仍旧是没有消除,”秦瑾瑜嘴角的笑意淡了下来,显然对此有几分忧心:“你可知这究竟是何物?可有寻找到破解之道?”
苏珩回过神来,不动声色地朝苏寒的方向使了个眼色,苏寒稍微一皱眉,随后开口:“苏珩中了上古的咒术,虽然有些难解,却不危及性命,你不必担忧。”
秦瑾瑜闻言,面色顿时难看了几分,声调微微的颤抖:“不危及性命?”
不危及性命是最基本的底线,一个人若是连性命都没了,还谈什么以后?
苏珩看向苏寒的目光中浮现出惊诧,他张了张嘴,似乎想要说些什么,最终说出来的话却是:“大哥说得对,这咒术与康王府......”
苏珩顿了顿,方才继续说道:“与尹贵妃的事情,似乎有些关联。此乃我回国后第三日于睡梦中自然浮现的,暂且还不知道施术者究竟是何人,现在已经有些眉目了,很快便可水落石出,你不必担忧。”
秦瑾瑜低下头去,没有说话。
苏珩又看了苏寒一眼。
苏寒将秦瑾瑜递过来的令牌又递了回去,默不作声地将话题扯了回来:“所有人都认得我,这令牌在我身上起不了用处,你还要在羽国还需要呆上一段时间,不必急着将令牌还给我。”
之前他出于私心,临时将秦瑾瑜拉下水,声称秦瑾瑜是他的私生女,苏珩虽然未曾明说,对于这件事却是不太满意的。
而苏寒还算有良心,虽然坑了秦瑾瑜一把,出于秦瑾瑜的安全考虑,他私底下将自己的令牌给了秦瑾瑜,以便不时之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