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洛灵凑近她们,讨好般的问:“两位姐姐,你们会不会写字呀?”,
高个子女子昂着头,说:“我俩出身书香门第,自然会!”,
书香门第还这样自掉身价?
江洛灵摸了摸额头。
矮个子女子看着江洛灵,问:“怎么,你不相信?”,
江洛灵忙说:“相信,我当然相信!我在想,你们如果会读书写字,太子说不定会喜欢你们!”,
两个人脸上一喜。
高个子女子赶快又叹气道:“天下又美又有才的女子多的是,还没有听说他喜欢过谁!我们呀,能给他做婢女,已经不错了!”,
江洛灵转了转眼珠子,说:“我去找纸和笔,你们写上自己的名字,我帮你们悄悄放在他桌上,说不定他马上会见你们!”,
两个女子简直欣喜若狂,一左一右拉住江洛灵的手。一个说:“好妹妹,如果我们今夜得宠,明早一定给你好处!”,
另一个说:“好妹妹,你就是我们的贵人,我们下辈子都不忘记你!”。
江洛灵费力的抽回自己的手,讪讪的说:“那,那我去拿纸和笔,你们好好琢磨一下怎么把名字写好!”,
那两个女子使劲点头。
江洛灵赶紧走出房间。
门外,封羽已经把笔墨纸砚住准备好了,低声说:“不可以让她们看到里面的内容……”,
江洛灵斜她一眼,说:“要不你去?”,
封羽赶紧低头离开。
江洛灵在门口站了一会儿,才转身进去。
那两个女子已经迫不及待了,江洛灵赶紧给她们磨墨。
两个女子摩拳擦掌,在江洛灵指定的纸上写下了自己的芳名。
江洛灵拿着纸,说:“我这就悄悄过去,帮二位姐姐放在太子桌上。等我好消息呦!”,
那两个女子使劲点头。
江洛灵拿着纸走了。
房间里有点儿热,两个女子看了一圈,伸手拿起桌上的茶水喝了起来。
时间慢慢过去,江洛灵还是没有回来。
高个子女子不耐烦的说;“我们不会上当了吧?”,
矮个子女子说:“不会,那个婢女还是挺热心的!”,
高个子女子说:“人不可貌相!不过,还是再等等吧,我们不能空手回去!”,
矮个子女子说:“只要我们能进太子的房间,他就说不清楚了!”,
高个子女子得意的笑了,说:“魏大人定会有重赏!”,
矮个子女子有些惆怅的说:“可我,还是想得到太子的宠幸,哪怕一晚!”,
高个子女子也皱眉说:“谁不想呢,可你也看到了,太子岂是普通男人!”,
两个人惆怅的坐着。
可是,她们觉得眼皮子越来越重。
瞌睡了吗?
这时怎么能瞌睡?
她们拼命睁大眼睛,可惜,睡意越来越重。
最后,她们趴在桌子睡着了!
在苏沂房中坐了半天的江洛灵也打着哈欠说:“她们应该睡了吧?那茶水里的药还是很厉害的!”,
苏沂看她,皱眉道:“你也喝了吗?如此瞌睡!”,
江洛灵说:“看着她们干了一天的活,我当然累!还有呀,扳倒魏大勇,给我记一功!”,
苏沂宠溺的说:“功劳都是你的,赏赐都是你的,还有……我!”,
江洛灵瞪他,说:“那两个美人,所爱非人呀!”,
苏沂低头继续看书,江洛灵笑了。
不多久,门外传来驿长的声音:“太子殿下,那两位姑娘干了一天的活,累的睡着了!”,
苏沂的嘴角漾起笑容,说:“那就烦劳驿长照看她们,明日送她们回县衙,顺便给魏大人说说情况!”,
驿长答应着离去。
江洛灵窃笑,道:“累的睡着了……真是顺理成章!”,
苏沂说:“还不是你设计的!”,
江洛灵凑近他,问:“难道你想让她们侍寝?”,
苏沂看着贴过来的小脸,眼底星光一闪,嘴就覆了上去。
江洛灵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偷吻成功!
她摸着嘴唇,脸涨得通红,说:“你,你,你……登徒子!”,
苏沂也摸着嘴唇,说:“如此……登徒子也行!”,
江洛灵心跳剧烈,转身背对着苏沂生闷气。
苏沂挑了挑眉,又拿起了书本。
还是先静静心,免得又不理智,被电晕过去!
江洛灵他们早晨又是早早离去,那两个女子还在呼呼大睡,甚至魏县令赶来的时候,她们还没有清醒!
于是,小县城里人人皆知:两位美人儿为了巴结太子,包揽了驿站里所有的重活,包括洗恭桶!
然而,连太子的面都没有见到,就累的睡了过去,从此与太子再无缘分!
两位美人儿,一时成为笑谈。
当然,魏大勇后来被弹劾,丢了官职,就是后话了!
马车继续前行,不再是荒原,绿树青草鲜花多了起来,随处可见小溪小流。
江洛灵心情大好,不时要下去用水洗把脸,顺便采一点儿鲜花。
苏沂便由着江洛灵,想出去活动一下的时候,就陪着她一起采花。
其实这也没有什么,可江洛灵不仅用鲜花装饰马车,还要给每个侍卫骑的马脖子上带一束鲜花,实在有点……过分了!
最可恨的是,太子殿下允许了!
封羽的嘴唇抖动,话憋在心里,硬是说不出口。
一大帮男人骑着带花的马儿,真的好吗?
太子,你坐在车里,你当然不用担心呀!
江洛灵的兴奋劲终于过去了,队伍正常前行,所有人都长长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时候已经快到傍晚了,他们的面前是一片小树林。
苏沂下令:所有人快马加鞭,尽快穿过小树林!
于是,所有人都打起精神出发了。
小树林里虽比不上森林幽深,但也有些神秘。
江洛灵伸出头观察着,说:“这里是周末野餐的好去处,只可惜,有点儿远!”,
苏沂说.:“你若是喜欢,我在京都为你造一片!”,
江洛灵扭头看他,说:“百姓不易,你怎么舍得?”,
她倒是记得清楚!
苏沂轻笑,说:“孺子可教也!我的意思是,我为你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