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务员上来问：“想要喝什么吗？”

“给她一杯柳橙汁，我要拿铁。”是秦之溯先开口。

陆未曦摇头：“给我一杯黑咖啡吧。”

秦之溯淡淡看了她一眼：“你的口味变了很多。”

“人不会永远都是同一种口味。”很快咖啡送了上来，陆未曦端起咖啡杯，抿了一口。

清苦的黑咖啡，给她清醒的力量。人生不会像柳橙汁一样，酸酸甜甜，苦涩的黑咖啡，才是人间的真谛。

两人坐在靠窗的座位前，彼此无言，直到咖啡上来。

“你想问什么，你直接说吧。”

咖啡厅里，音乐在回旋。而秦之溯坐在她对面，搅和着拉花拿铁的奶泡。把上面桃心形状的拉花给搅得乱成一团，“你和秦之游，什么时候开始的。我是说，你们私底下有联系的时候。”

陆未曦微微愣了一下，而后开口：“在我二十岁生日的那天晚上。他亲了我，还差点……然后录了音。以此为威胁。”

虽然游泳馆那次，秦之游骗走了她的初吻。但那之后的一年多时间，秦之游其实并没有骚扰她，也没有私底下见面。偶尔见到，也是一大群人一起，或者在夜店里，他身边有女人，她身边有秦之溯。

秦之溯愣了一下，“二十岁生日？是放烟火那次吗？”

那天也是蔡伊人向他表白的那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