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个花泼妇,把我的鼻子都打流血了!”
木兰出手也重了,透着月光她自然能看清楚安阙流鼻血了,但她怎么可能告诉那傻不愣登的死孩子你流鼻血了。
说了肯定又该叽喳乱叫了,把墨羽她们吵醒了怎么办!
“别在那儿叽喳乱叫了!”
“秃驴都被你给吵醒了!”
“秃驴?”
一双血红的眼睛死死的盯着安阙,秃驴被他吓得不轻,直接就晕过去了,醒过来之后就听到这个安阙在自己面前叽喳乱叫。亏了没有把萱萱吵醒,但照这样儿下去,萱萱一定会被吵醒的,敢吵它媳妇儿睡觉,该打!
安阙看到身后的秃驴时也被吓了一跳,他哪里见过那么肥的雕儿啊。
“这是只雪雕吧!”
秃驴也定住了,满意的看着安阙,这还是第一个一眼就认出来他是雪雕的人呢。
“嘎嘎!”
秃驴的叫声也不大,但也能看出来它心情好到极点了。
“没出息的货,去墙角蹲着吧!”
秃驴听到木兰这么说也不敢反抗,还真的就一蹦一跳的回墙角蹲着去了。
“小东西,那个是你媳妇儿呀!”
安阙指着萱萱对着秃驴问道,秃驴也点了点头,骄傲的抬起了自己的头。
“别说你媳妇儿还挺好看的!”
秃驴一看到安阙竟然指着它媳妇儿立刻就急了眼,一嘴啄了下去。
安阙虽然手被啄的生疼但也没敢出声,就指一下它媳妇儿就被啄成这样儿,要是吵醒了那只母雕,还不得被挠死,雪雕的爪子是出了名的锋利,他可不想试一试。
秃驴见安阙没出声也就没有再去啄他了,又乖乖回墙角蹲着去了。
“这只雕可真肥!”
“泼妇,你都喂它什么呀!”
安阙一直等着木兰回他,哪知道木兰根本就没听着他说什么,早就趴在石桌旁睡着了。
刚想去把木兰敲醒,但又把手收了回来。
“哼,看在你拉我上来的份儿上,就算了!”
一阵冷风刮了过来,安阙打了一个哆嗦,直接就回屋了。
这些秃驴可都是看在眼里,刚想飞到屋里拖出来一件披风给木兰盖上,安阙就开门走了出来。
“泼妇怎么那么多的夜行衣呀!”
翻了半天才翻出来一个披风,他穿还行,小姑娘哪儿有用这种披风的,怪不得是个泼妇呢。
安阙也怕把木兰吵醒,慢慢的把披风盖了上去,看到木兰没醒才松了一口气。
秃驴也回墙角蹲着去了,安阙也没急着回屋,就静静地坐在桌子旁边盯着木兰。
月光照在木兰精致的脸上就连安阙都看呆了。
“没想到你这泼妇长的还挺好看的!”
“哈~”
困意袭来时安阙也趴在桌子上睡着了。
安阙正梦到自己吃鸡呢,哪知道突然有人拍了他脑袋一下,挠了挠没有理会,又继续睡,刚睡着又有人拍了他一下。
“有完没完呀!”
安阙也被惹急了,吃鸡呢被拍醒了就算了,刚睡着又被拍醒了,他可忍不了了。
一抬头就发现自己的脖子好像动不了了。
只能抬着头走路,看了看天色马上就要出太阳了,又瞧了瞧睡的正熟的木兰,轻轻的把披风收了起来,转身就回屋了。
安阙也忘了刚刚有人拍他了,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木兰丝毫没有被吵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