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光明神只觉得，她永远只会是他的神眷者，即使她不再当任光明圣女，他依旧会将目光投注到她身上。

等她的寿命到达终点，他会将她的身躯带到神国永存起来。

他也想过与她分享神格，只是人类的躯体根本无法承载神的力量。

他只能放弃了这个想法。

而黑暗神随心所欲惯了，他遵循内心的意愿，在再次出现在她面前那一刻，他的想法某种程度上与光明神是一致，将她带往深渊。

和光明神一样，他也是刚才意识到，他为什么想这么做。

这还让黑暗神想通了，他为什么不想告诉她最初让化身接近她的目的是什么。

若是她知道，化身的目标是引她堕落至死……

她看向他的眼神，也是会变得厌恶？惊惧？或者愤怒？

——

嗯，透露一下，他们全是同一个，所以情感完全是相互影响的。

“只要这个世界还存在具备亲近黑暗元素，并想利用各种恶念的人，那些黑暗巫师就一直有，所以不会有具体的数目。”

谈到那些不信仰神明的巫师，黑暗神暂时不再继续深思下去。

苏秒秒没想到会是这个结果。

“也就是说，即使我灭掉剩下的这批，之后依旧会有不信仰神明的邪恶巫师出现？”

如果是这样的话，教会所有人岂不是一直存在潜藏的敌人。

“嗯。”黑暗神只是看着她，之前不知道想了什么，这会儿的的眸色似乎有些暗淡。

“不过全部灭掉现存的话，要想再次出现的这种巫师，也是需要一段时间的。”

他声音有些闷，有些有气无力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