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急，我这就说。”瞧着它的俊脸越来越紧绷，一双艳红的眼珠子都快要变深邃的暗红色。她连忙说道：
“我刚才在看当然也是你。”
见它一脸不信，她继续笑着说道：“只不过，想的是人类时的你，刚才你的样子和人类时的你有些相似，很令人怀念。”
“毕竟，人类时的你和现在的你一样，都很好。”
对她很好。
这是事实，就算它之前惹她生气，但无法否认不敢是人类的谢清席，还是丧尸的谢清席都对她很好。
谢丧尸听了她的解释，双眉并没有松懈下来。
它完全没有人类时的记忆。
“所以，你喜欢的是人类的我，还是现在的我？”
奔跑的人不断从他们身边经过，偶尔有好奇心重的会侧头看向他们，似乎好奇他们怎么还不跑。
而这种情况下，它固执地想要知道问题的答案。
“不能说都重要吗？”苏秒秒佯装很纠结的样子。
能够拿捏住谢气人的机会不多，难得今天遇见了，见它衣服抑郁的神情，还挺新鲜的。
“不能。”它放在她腰际的手收紧了一些，情绪浮动有点大。
“既然你一定要知道，那我就明说了，我觉得……”她打量着它似乎因为紧张而微微抖动的喉结，心里又是一阵暗笑。
不过，再不说它就要逼着她说了，“……当然是你。”
都是一个人，苏秒秒其实并没有真正将人类的谢清席和丧尸的他分开，当成两个独立的个体对待，她能心大呆在它身边这么久，这是原因之一。
它像是没那么相信她的话，盯着她的眼睛观察了一会，似乎确定她的眼神足够真诚，才相信她说的。
“你还是忘了他。”
它收敛了情绪了，突然说道。
苏秒秒：“……”我让我喜欢的人忘了我自己系列？
“我尽量。”她哄道。
女人的嘴骗人的鬼，但是它喜欢听。
谢丧尸其实并不怎么满意这个答案，但是想到她这么久还记得人类时的他，忘记对她来说想来是真的困难，才退一步没再给她压力。
苏秒秒瞧它接受这个答案还挺艰难的样子，也是醉醉的。
“现在你可以说眼前的情况是怎么回事了吧？”苏秒秒突然就像拔哗无情的女人，刚才还因为它的喜欢感到欢喜，转眼目光就专注地落在周围的人流身上。
后来也不知道多少人，这是从几个基地跑出来的，看这群人的表情吓坏了的模样，它究竟暗戳戳做了什么。
“别急，再给我点时间，最多半个月，你就能亲眼看到了，这其中还有你的功劳在里面。”谢丧尸由于不满她的态度，更加没有和她说清楚的打算。
苏秒秒见他们都是互诉衷情，两情相悦来了，结果它嘴巴还是不肯透露，伸手忍不住用力扒拉了一下它的脸。
有人竟然会觉得面瘫脸的帅气男人酷，苏秒秒是一点都不觉得。
面瘫脸的人面部神经像是坏死一样，几乎只能通过对方的眼睛判断情绪，很难猜到对方心里在想什么。
“记得你说的，半个月后我要是还不知道答案，我就把你关在空间里反思半个月，期间没人和你说话。”
空间版的“小黑屋”不黑，但在里面呆上半个月却不是一般人难忍受的，毕竟里面没有网，只有吃的还有一些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丧尸进去的话，它又不能吃的，只会更无聊。
“所以，你先前我把我关进去是真的那么想，而且你不会再进去？”它的记忆很好，一下子想起她先前对它说过的话。
苏秒秒没想到谢丧尸如此的小心眼，“咳咳……”说了那么多，喉咙有点干。
紧接着，她一本正经地从空间里拿出一杯饮料，咕噜咕噜喝了两口，才在它的注视下一脸老实地开口，“我那时只是吓吓你，没想到你根本没有被我吓到，当时我还挺失望的。”
事实上，她当时只是思索不久就放弃了，所以当不得真。
它总感觉她这一系列的行为更像是在心虚。
“还怀疑我，我是不是你喜欢的人类了？”苏秒秒不满地反咬一口。
它这才彻底收敛了表情。
“走吧，带你去住之前那个基地，你现在住的地方太简陋了。”
它早就觉得那个房间太小，装修也不走心，也就她什么地方都睡得着。
苏秒秒若是知道它的想法，只会又是一阵无语。
那个单间并没有它说的那么不堪入目，装修简洁风，然后用的装修颜色是米黄色，看起来才没有什么特色。
但是至少可以说是整洁干净，在一线城市的小白领多的是人喜欢住这么的单间。
只能说它要求太高了。
她还没有来得及插嘴，它已经带着她离开了原地。
“……”
果然，确实她也喜欢它后，她的想法变得更加没有价值了。
之前还会尊重她的意见，她不走也没见它有什么反应。
哪像现在，得到了就有恃无恐了。
*
等苏秒秒被带来岭城基地，她都快不认识原来这里的大门是什么样子了。
看着曾经异能者把手的门口换成了一排排的丧尸，一路进去，看到的全是丧尸，她惊愕地转身看向它。
“你这是直接占领了人类的基地？”
本着对它的信任，她没有立即怀疑它故意让丧尸霸占人类的生存空间，毕竟她先前是试探过它。
结果是它没想过要取代人类。
“他们现在也在基地了，不过被关在同一个地方而已，死不了。”
它看向某个方式，示意她看过去。
然后她就看到，许许多多的人类被限定在那边区域内活动，但是没有人类敢对周边把守的丧尸发起攻击。
不用想，她已经知道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局面。
基地的高层之所以放弃抵抗，肯定和它脱不了关系，指不定亲自威胁了人家。
注意到她幽幽投过来的目光，它疑惑地挑眉。
它既然没有对这些人类怎么让，她用这种看恶人的眼神看它做什么。
“他们没什么好看的，先带你之后住的地方，之后我会和林臻他们说起你以后就住在这边了。”
作为丧尸，它现在喊林臻的名字越来越自然。
它都已经安排好了，苏秒秒能说什么？
“记得对人类友好一点。”在它即将要离开去找林臻，她实在不放心，于是嘱咐道。
之前它和林臻说话时她都在现场，现在她没有看着它，她不是很放心。
刚才她注意到它莫名其妙瞪了林臻一会儿，把人吓的说话的时候都不敢正眼看过来。
林臻这种话痨的社交牛都这样，碰到其他人岂不是都不敢和它说话了。
谢丧尸点点，和它没关的话题它都不会怎么放在心上。
然后……
“我没有怂恿她留在我们小队。”林臻没想到，他们才赶回基地没多久，谢清席就过来，说完苏秒秒以后就住在岭城基地后，就开始威胁恐吓他。
“最好是这样。”它目光森然地落在他的嘴上。
这张嘴很能说，她因此和他说了不少话。
“你要做什么？”林臻只觉嘴巴发冷，它盯着他的嘴巴看，林臻一点都没有多想，只觉得它的眼神很危险。
像是在思考着怎么让他亲爱的嘴巴和他的脸脱离一样。
“没什么，以后少说点话。”
看他不是很聪明的样子，它沉声明确提醒，“以后少和她说话。”
终于明白它为什么盯着他的嘴巴的林臻：“……”所以，他要失去唯一一个能忍受他话痨的好朋友了吗?
这一插曲苏秒秒被蒙在鼓里，见谢丧尸很快回来，她还有点惊讶它的速度。
“你和林臻交代清楚了？”她想了下，询问出声。
“嗯，交代得很清楚了。”谢丧尸神情没有任何破绽，点头的动作也很干脆。
说完，就伸手将人熟稔地抱在怀里，然后凑近。
只不过这一次和以往不同，凑近之后，它薄唇落下的位置充满了暧昧，一下下滑过苏秒秒白皙的皮肤。
苏秒秒有点不适应地颤了颤。
它抬眸对上她侧眼看过来的目光，尔后，在她的注视下，欲气十足地han住她的耳尖……
苏秒秒“！！！”
它为什么那么会！
“你都是跟谁学的？”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喑哑，眼神变得有些漂浮。
“今天是我自学的，”它冷静地回答。
它只是觉得那里小巧可爱，触感也非常好，所以不由自主做出这个动作。
谢丧尸的目光有些诧异，它没想到她的反应那么大，这让它忍不住轻轻咬了一下绵软的耳尖，但没有真的伤到。
苏秒秒只感觉一阵酥软的感觉袭满全身，“！！！”
“松嘴！”
那里竟然是她的敏感……点！
“你的精神在亢奋。”它感觉到她不同以往的反应，并没有厌恶它这样做的意思。
苏秒秒因为它的话差点蹦不出，脑门直接冒起热气。
“闭嘴。”她恼羞成怒地警告它别得寸进尺，最好收敛一下，矜持一点，别玩太多花样。
瞥见她脸色炸红一片，它有些不舍地松开，然后将人死死抱在怀里。
“要是我们是一体的就好了……”好喜欢，它垂头，靠近她的细长的脖子，像个瘾君子一样，深深吸了口气。
苏秒秒脸上由红转黑，伸手推了推它乌黑的脑袋，“你在说什么暗黑发言，正常一点。”
这副模样，简直让人心肝颤抖，活像要将她整个人当成一盘香肉，要生吞下去一样。
“嗯。”瘾君子无意识地回答她，态度有些敷衍，依旧沉浸在痴汉一般疯狂吸吸当中。
“有那么好闻？”她特地闻过自己的血，很正常的血腥味哪有什么奇特的地方。
“好闻，可以让我的灵魂颤栗一般。”这时候，它抬起头认真的回答她，才又继续刚才的行为。
苏秒秒愣了愣。
什么乱七八糟的，灵魂颤栗是什么意思，它没在和她开玩笑？
谢丧尸也不需要她能够理解，它说的是事实。
她不会知道它多多怕这股味道消失。
消失了，她这个人也跟着消失一样，让它心里莫名积蓄着一丝丝不安。
明明人就在它怀里，它也有能力确定能牢牢将人一直禁锢在身边，不会让任何人或其他东西抢了去，但那点若有似无的不安并不会消散，反而一直奇怪的萦绕在它心底深处，沉甸甸的，好像在心底停留了许久许久。
……
之前群居热闹，苏秒秒有点习惯了，所以住在岭城基地和谢丧尸腻歪了一段时间，她开始怀念队友们，还有便宜爸妈慈祥的模样。
“让他们都过来这边住怎么样？”苏秒秒提议。
不知道它背地里用了什么办法，逐渐地，主动来岭城基地投诚的人类越来越多，他们脸上虽然有些惊惧丧尸们的存在，却由衷想呆在这里。
“他们很快会主动过来。”现在距离半个月过去不远，岭城如今什么状态它最清楚。
它没有骗她，几天过来，苏秒秒就得知林臻等人主动加入岭城基地的消息。
？？
他的康庄大道不是建立自己的基地，然后发展壮大吗？
怎么前途曲折那么大，已经算是完全脱离原来的轨迹了吧。
“它没有逼你们？”这天，苏秒秒去找他们。
见到他们之后，她随手自然地推开跟过来的谢丧尸，然后凑近林臻和唐欣那边，小声询问。
它的性格也不会干不出来，现在可阴险了。
林臻摇摇头，“没。”
只是再次只前恐吓他而已，这次谢清席真没有逼着他们过来，他们双方还高度真诚地签订了一项关乎人类命运的契约。
“那你们以后都留下来了？”苏秒秒察觉到背后那道灼眼的视线，有意暂时忽略掉，继续询问。
“嗯。”
林臻惜字如金地又蹦出一个字。
苏秒秒觉得他有点奇怪。
“你今天怎么回事，怎么话变得这么少？”她奇怪地看了一下林臻，抓头询问唐欣，“他是不是脑子出了问题？”
还是被魂穿了？
怎么开口这么冷酷，以前噼里啪啦说一大段的林臻去哪里了。
唐欣也觉得纳闷，她疑惑得瞥了眼林臻，先前还挺正常的，来这里之后才不正常了。
“脑子没什么问题，可能是最近到了男人心理期，情绪有点多变。”唐欣不是很确定地找了个理由。
“我还在听着。”有点憋不住，他多说了几个字。
还不是在场唯一的丧尸正暗暗警告地盯着他，他又打不过，当然只能怂了。
“有点正常了。”苏秒秒又探究地看了林臻一眼。
唐欣点点头，她也觉得。
“秒秒。”被抛下的丧尸伸手将她拉过来，才抬头看向对面的两人。
“还有什么事情？”它赤红的眼眸颇有压迫感盯着他们。
林臻两人：“？？”
不是苏秒秒来找他们的？
这话不应该问你身边的人才对，这么问，好像是他们死皮赖脸贴上来没事找事一样。
“没事我们找吧。”气氛沉默了一瞬，最后还是现场神情唯一始终自然的丧尸拉着苏秒秒就走人。
“等一下，我还没有去看我爸妈，他们被安排在哪里？”
苏秒秒往回扯它的手，它在急什么，最应该见的人还没有见到呢。
……
然后苏秒秒就瞅见，它的神情似乎有点遗憾。
遗憾没有动作快点把她带走。
“……”
“你正常一点。”她受不了两手指掐了一下腰处，她的手里那里近，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你喜欢他们，还是更喜欢我。”它还记得之前因为不带她去见他们，她就开始给它冷脸看，每一天都冷漠极了。
后来它有意将她丢在，它都没有走远，也没听到她着急地出声喊它回来一下下。
相反，之后她还过得十分潇洒，根本没记得它一样。
苏秒秒看清它眼底深处势必想要一个切确答案的执着，有点无奈地抽了抽。
这和被问我重要，还是你妈重要有什么区别？
“最喜欢你，不管是谁都排在你后面。”
见人说人话就好，她低声回答，感觉脸都没了，特别是注意到有几个应该是听力型的异能者看过来，只觉更是羞耻感爆棚。
在这么多人的地方，它问这个问题合适吗？！
谢丧尸只是淡淡瞥了眼那几个人就收回视线，只是上挑的眼尾却已经透露了它此刻真实的心境。
一直到了周女士他们住所的门前，它还保留着好心情。
等到门被打开，周女士两人看到许久没有见的女儿，伸出双手抱在一起，谢丧尸的好心情……没了。
它冷眼看着抱在一起的一家三口，似乎它就是多余的那个，神色都变淡了很多。
刚才她还是最喜欢它，才过去多久，转眼就将它遗忘在身后，眼里心里只有这两个人类。
“咳，爸妈，它现在是我男朋友。”苏秒秒像是终于察觉到谢丧尸怨念凉凉的视线，伸手主动揽住它的手臂，郑重地对周女士他们介绍刚出炉不算多久的男朋友。
现在周女士两人还不知道眼前突然成为未来女婿的“人”是货真价实的丧尸，有些惊讶地看着自家女儿，疑惑道：“它不是早就是你男朋友了？”
之前她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咳，中途我们分手了一段时间，然后又再一起了，所以再介绍一遍。”苏秒秒才猛然想起，先前她嘴瓢，曾借此忽悠过便宜爸妈。
好险。
“只是她单方面分手。”一旁的谢丧尸不是很满意她的说辞，出声强调道。
这话落在周女士耳中，就是女儿中途渣了人家，现在又在一起后，谢清席心里有些计较这事情。
“既然已经决定再次在一起，以后就好好过日子，我和你爸是初恋，这么多年感情一直很好，就是因为没把感情当儿戏，对自己的行为决定负责，这点秒秒你要和你爸和我学学。当然，清席你也要反思一下自己哪里做的对方，或者你们两个都应该反思反思。”
苏先生是觉得自家女儿一点错都没有，这话只能周女士来说。
“好的好的。”苏秒秒现在只想赶紧过了这个话题。
“对了，爸妈你们还想吃什么，我看看能不能让你们吃上。”她紧接着迅速岔开话题。
苏家夫妇一听女儿关心他们，注意力立即转移开，“先前你送过来的水果不错，不过以后还是留着你自己吃就好，我们现在闲下来主要是想找点事情做，吃的你给我们什么我们就吃什么，没什么特别喜欢吃的。”
末世前夫妻两人就不是那种在意吃什么的人，专注力几乎全在研发上面，习惯了忙碌，后来离开岭城基地就闲了下来，对他们这样喜欢忙碌的人来说反而是种折磨。
有些人就是这样，根本闲不下来。
“你们去找林臻就行，他最近正好需要你们。”没等苏秒秒回答，谢丧尸突然插进。
它比谁都希望这两个人忙起来，忙到没时间见她。
这样她就不会惦记着跑过来看他们。
夫妻两人心里疑惑，不过也没多问。
到时候他们找上林臻自然会知道原因，现在主要是和女儿多说说话，了解一下她最近的情况。
安排给他们的住所是个套间，比以往苏家夫妇住在岭城基地的住上好上太多。
于是，等他们坐在大厅上拉着女儿唠嗑，不知不觉中某只丧尸被隔绝在话题之外。
它根本理解无聊人类细腻且血浓于水的亲情，自然无法插进在它看来几乎都是废话的话题当中。
等他们离开，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你很不喜欢他们？”
走在丧尸遍地的基地里，但是这些丧尸老老实实没有对人类发起攻击，苏秒秒现在见了仍旧觉得稀奇，边询问身旁沉默的丧尸，一边打量着不远处老老实实站岗的丧尸。
不管是看了多少遍，除了谢清席之外，这些丧尸的模样还是那么辣眼睛。
她侧过头，专注地看着身旁的丧尸洗洗眼睛，一如当初看人类时的谢清席洗眼睛一样。
看到她将目光彻底放在它身上，心里阴郁的丧尸总算驱散心中的半分阴霾，没有任何隐瞒回答她的问题。
“所有的人类我都不喜欢，还有它们。”说着，它特地看向刚才苏秒秒打量过的丧尸。
苏秒秒顺着它的目光看过去，发现刚才被她盯着的丧尸，现在又被它盯着后，它两条骨架子的腿抖了抖。
瞧把这只丧尸吓的，她还是第一次看到丧尸这么人性化地流露出害怕的表现。
“只能喜欢你？”她十分苦恼一般看着它，心里确实憋着笑。
谁能想到，变成丧尸的谢清席恋爱起来会是这个样子，三天两头喝几桶醋，这也酸那也酸，连一只丑陋恶心的丧尸都没有放过。
她在它心目中竟是眼瞎成这样的？
“嗯。”它理所当然地点头。
“你在苦恼什么？”还有谁让她苦恼的，它回想了一下和她关系比较近的人类，最后和她关系最好的就是林臻，他已经喜欢另一个人类，可以排除掉。
还有那个阎况，和她也挺能聊得来的，找时间去警告他一下。
再就是那个毛都没有长齐的林易，看她的眼神很不对劲，也可以列入警告名单当中。
还有个叫卫爱国的男人和她的关系也不错，顺便也警告一下。
短短时间之内，谢丧尸已经把和她平时相处过的人类男性过滤了一遍，但凡有一点点“苗头”的，都被它列入警告名单之中。
尽管有些所谓的“苗头”还是它自己臆想出来的，但在它看来也是威胁。
“我在苦恼要喜欢你多少，才能保持一直喜欢你。”苏秒秒煞有其事地道。
被它传染了，她也要学会说些土味情话。
还在继续扩大警告名单范围的谢丧尸脑子难得卡壳，看着她的眼眸确像是在发光一样。
这让它这双独一无二的红宝石眼睛更加闪耀夺目，只手想将其摘下来珍藏。
“多说点。”它喜欢听。
谢丧尸暂时将警告名单遗忘在脑后，只想从她嘴里听到更多这样令丧尸愉悦的话。
“这种话只能顺其自然的说出来。”苏秒秒瞧它听上瘾，摊手表示她的情话水平也就到这里了。
“那刚才的话多说几遍。”
它站在原地没有要走到意思，势必再讨多点甜头。
人的欲望是无限的，成为丧尸也改变不了，
所以，一次怎么满足的了它？
于是，苏秒秒被迫在路上又把刚才的话重复是十遍，它才终于满意地抬脚同她离开。
好在这条路上属于丧尸管控的方位，没有人听到，丧尸听到了也不会投来神奇的目光看着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