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锦抬手,眼神冰冷,猛的一巴掌的朝着她的脸狠辣的掌掴了下去!
伴随着“啪”的清脆巴掌声,陈瑞华整个人掀飞了出去,她被打的躺在了地上,可见安锦到底用了多大的力气。
她的整张脸都肿了,唇角流出了很多血,脸颊火辣辣的像火烧一样剧烈的疼痛着。
她害怕的浑身颤抖了起来,眼角隐忍着泪水,敢怒不敢言。
她陈瑞华活了这么多年,快五十多岁的人了,居然被一个可以当自己女儿的人,如此这么对待,这是种羞辱。
面前的人就像尊煞神一样,浑身充满了戾气和冷意。
她看着自己的人都晕死了过去又被打醒,如此反反复复,被打的半死不活,那撕心裂肺的痛苦叫声,让她心惊胆战,心也瑟缩了起来。
她怕了。
她真的怕了。
她就不该招惹她的。
她手捂住脸,眼睛害怕又恐惧的看着她,说话的声音都是颤抖的:“你到底想怎么样?”
安锦走过去蹲在她的面前,抬手粗暴的噙住她的下巴颏,眼神冰冷:“我想怎么样,这话,该我问你才是。”
“再有下回,陈瑞华,你再敢像个泼妇一样来挑战我的耐心,老娘撕烂你的嘴!”
她用力的掐着她的脸,留下了红色痕迹,声音骇然而可怕:“你那儿子也该给点教训才是,不然,你恐怕不长记忆啊。”
她怕了,彻底怕了。
她浑身瑟瑟发抖,手指颤抖的抓准安锦的裤腿,哭喊着求饶:“安锦,我求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
“我还未成年,我求求你了。”
未成年?
她儿子和女儿才一岁多点,她都能下手,她还怕她个未成年?
这种事情,不落到自己身上,真是没办法感同身受啊,所以啊,安锦也得让她感同身受一下才是。
不然,她怎么就叫安锦呢?
她睚眦必报的。
安锦笑了,只是笑意不达底,看起来特别的冰冷,她站起身:“既然你这么喜欢朝着孩子下手,我怎么不能如你愿呢?”
安锦放肆的笑了起来:“嗯?”
“安锦,我求求你了,你想出气,要我命都可以啊。”
“你放过我儿子,求求你了。”她哭喊着,大声求饶。
安锦恍若未闻:“谢尘,安排一辆大货车,帝都大学门口,大致会出一起车祸才是。”
“断腿断胳膊,谁也无法的掌控的事情,你说,是不是?”安锦唇角含笑,似笑非笑的看着谢尘。
谢尘已经多久没见到安锦这样阴森森的笑容了,明明是在笑,却含着刀子一般,带着一股子冰冷至极的冷意。
那种像被恶鬼盯上了一般。
让人毛骨悚然。
“是,明天应该就会出新闻。”谢尘稳定声音说道。
他的说话方式,都特别的像老狐狸。
他在模仿许安以前跟在四爷身边做事的方式,俩人相处了这么多年,彼此有什么坏习惯和小动作,不眨眼都能知道。
谢尘也在逐渐的改变着自己。
他尝试着去做许安以前要做的事。
他会辅佐安锦,就像许安辅佐四爷一样。
他做不好,可他聪明,他会学,他也了解那个人,动作和神态都像极了许安。
陈瑞华吓的脸色发白,她儿子,在帝都大学,今年刚上大一,马上要满十八岁了,明天是他十八岁生日啊。
“安锦,你杀了我吧,你要出气,你杀了我吧。”陈瑞华跪在地上哭的泣不成声,她伸手去拽安锦的衣角,被一脚毫不留情的踹开。
安锦唇角含笑:“你这不是你最喜欢做的事情嘛?”
陈瑞华浑身一僵。
她让两辆大货车去撞容也的车,被安锦知道了。
安锦看着她僵硬的脸色,勾唇冷笑:“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怎么?”
“现在知道怕了?”
“落到你自己身上就怕了?”
有些人,做起事情来毫不心慈手软,一旦悲剧沦到自己身上,就开始知道害怕了。
“你不是挺猖狂的吗?”
安锦字字讥讽,让陈瑞华脸色一片惨白。
她哭着跪到了安锦面前:“对不起,我错了。”
“你原谅我吧。”
“杀了我都是可以的,我觉得毫无怨言。”
“求你别动我儿子。”
“我、我、我也没想过要伤害你的孩子,我是做母亲的,我知道孩子都是妈妈的命。”
“我只是想用他们来威胁你而已。”
“我没想过要伤害他们的。”
“我也不曾苛待他们,好吃好喝的伺候着,没打也没骂他们。”陈瑞华语声泪下的哭求着:“安锦,看在这个份上,你饶了我儿子吧。”
安锦冷笑道:“你该庆幸他们身上没伤到,不然,你儿子活不过明天。”
“不要以为我是在跟你开玩笑。”
“陈瑞华,我可从来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
安锦说完这话,转身带着一群人就离开了,陈瑞华浑身瘫软在地,脸色苍白如纸。
小乖忐忑不安的拉着哥哥的手,被容也牵着,慢悠悠的走在她妈咪后面。
妈咪没抱她。
小乖心里有些慌。
她杨着一个小脑袋凑到他哥哥耳边,小声的问:“哥哥,妈咪是不是生小乖的气了?”
哥哥淡淡的“嗯”了一声。
小乖顿时整张小脸都垮了起来。
她第一次见到妈咪这么严厉的一面,小家伙心里面有一些忐忑不安,心里面局促的厉害。
安锦从来没有当着孩子的面生过气,发过怒,更没有当着他们的面打过人。
刚才的那一巴掌,打的小乖心都从嗓子眼提了起来。
妈咪现在都没有搭理她了。
“怎么办,哥哥。”小乖惨兮兮的看着她哥,仿佛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了:“妈咪肯定是因为我跟陌生人走了,所以才生气的。”
毛毛也是第一次见安锦生这么大气,发彪,他拧眉,小脸沉沉的,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小叔叔,妈咪会不会一生气就不要小乖了呀?”小乖拉了拉容也小公举的手,杨着一颗小脑袋看着他,奶声奶气的问。
容也小公举自己也害怕啊。
他嫂嫂太猛了。
直接开抢,动手打人。
那狠劲,把他也给震慑住了,难怪他哥这么听话,原来是打不过啊。
“不会的,你妈咪再生气也不会不要你的。”
而事实上,安锦回来的路上,一句话都没有说,全程更没有任何一个人敢开口说话,气压有一些冰冷。
回到家后,小乖率先认了错,态度特别良好。
安锦冷着脸,冰冷的神色没有丝毫缓解的程度,第一次,俩个孩子被罚站在了墙角面壁思过。
“什么时候想清楚自己错哪了,什么时候就不用罚站了。”安锦说完这句话,就直接转身上了楼,任何人来求情都没用。
小乖垂着头和她哥哥面对着墙壁,眼里包了一包泪水,要哭不哭的倔犟的抿着唇,眼睛红通通的。
容也小公举在旁边看得心疼,又不敢上前去求情。
安锦今天脸色冷的有些吓人。
“小叔叔。”小丫头红通通的,可怜兮兮的看着容也。
容也暴躁的揉了揉头发:“叫我也没用。”
“你是不知道你妈咪一听到你们被绑架了,那全程都是冷着一张脸的。”
小乖抽噎了一下,眼睛里面的泪水都模糊了视线,她抬手擦了擦眼泪,抽泣道:“她说,要带我去找粑粑,我才跟她走的。”
容也顿时沉默了起来。
他没有再开口说话了。
帝都大学,下午17:23左右的时间,发生了一起车祸,一个叫顾成陏的男孩子被突如其来的大卡车给撞飞了出去,腿和手都被撞断了。
当场送去了医院,还好送医及时,保住了胳膊和腿。
第二天,顾成安家再次爆发丑闻,两名女子分别牵着两女孩,一个男孩出现在了顾家别墅,要求顾老夫人和老爷子给她们名分。
顾夫人当场晕倒,直接送去了医院。
陈瑞华得知这个消息,她整个人都傻了。
那三个孩子分明都有十几岁了,最小的也是八岁。
她不信,去验DNA,确实是顾成安的孩子,她颤抖的拿着那个检验单,两眼一抹黑,瞬间就晕了过去。
这么多年的恩爱夫妻,京城中的典范,到头来没想到却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她这么多年被蒙在鼓里面,外面那些风风雨雨桃花新闻,不是没有传到她的耳里过,只是她选择去相信他。
活了这么一辈子,没想到活成了一个最大的笑话。
顾成安早就已经背叛了他们的婚姻,出轨了,她却还在他落难的时候,不离不弃,现在连自己的儿子也被她拖累了。
多么可笑,有多么的可恨。
第二天,陈瑞华拿着她跟顾成安公司的股份来找了安锦,进去没多久就出来了,顾氏集团的公司直接被容氏集团收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