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墨海但笑不语，如果陆清猗的性格和阮清扬很像的话，那真的是挺难的。

虽然有时候心真的是挺软的，但是有的时候却是硬得厉害。

“陆叔，文件你还是看一看吧。”

许博言看了一眼桌子上面的文件说道。

文件和陆墨海的女儿许博言压根就不觉得他们两者之间是有关系的，也没有去想太多。

“嗯。”

陆墨海也没有多说什么，而且去翻桌子上面的文件。

虽然知道这份文件不是真的，无精受孕的事情是假的，陆墨海还是想看一下以前阮清扬做过的实验报告。

过去那么多年了，以前的东西都没有了，他连阮清扬生前的东西都没有。

“有点不对。”

陆墨海越翻到后面越觉得有点不对劲起来，前面几张和以前阮清扬做出来的是一样的，后面的开始就有点不对劲起来了。

他记忆力很好，特别是关于阮清扬州事情，他记了很久很久，就连他看过的阮清扬的那些实验报告的一个小数点都还记得。

“怎么不对了？”

许博言好奇。

“后面这里不是实验结果，也不是实验过程。”

陆墨海指着某一页纸说道，他摇了摇头，语气是笃定的。

尽管看起来真的是实验过程和结果，但其实并不是。

许博言凑过去看，他轻轻的皱了皱眉头，有点不解。

这看起来真的就是实验过程和结果，陆墨海为什么这样说？

“这不是清扬的风格。”

陆墨海摇了摇头说道，这记东西的风格和阮清扬一点都不像，分明就不是阮清扬记东西的风格，但是这个字迹的确是阮清扬的。

纯手写的文字。

阮清扬一直有一个习惯，习惯自己动手去记录东西，很少使用打印的字体。

她写的字很漂亮。

许博言：“……”

这都记得？

陆墨海大概爱惨了阮清扬吧，这样的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如果阮清扬还在，如果阮清扬喜欢的人恰好是陆墨海，那她肯定很幸福。

“清扬记东西的风格不是这样的，但是这的的确确是清扬的字，她大概可能想要去表达什么吧。”

陆墨海盯着那些字，他缓缓的开口说道。

她想要去表达什么？

阮清扬是不是有一定的用意？

“陆叔，你可以看得出来吗？”

许博言轻轻的皱起了眉头，不管怎么样看，这些东西就像是数据的表达一样。

阮清扬肯定特别的聪明，这真的一点都看不出来。

如果不是陆墨海熟悉阮清扬，可能没有人可以看得出来这要表达的是别的意思吧。

陆墨海摇头。

“给我研究一下吧。”

陆墨海轻叹一口气说道。

阮清扬留下的这些东西是要表达什么的？

许博言：“好。”

——

“许博言，你说这到底是有什么寓意？”

陆清猗看着许博言给她发过来的照片，她的眉头紧蹙着。

姚美淑。

或许，姚美淑是知道什么的。

陆清猗突然间就想起了姚美淑这个人。

“许博言，我需要回锦城一段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