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年呢？”

薄凉声音嘶哑，乔阳皱着眉头，眼眶通红。

那天，到底打的有多狠，才能哭喊到声音沙哑……

“别担心了，已经没什么大碍了。”

乔阳伸手，有些轻颤的理了理沾在薄凉脸上的头发。

“是不是很疼啊？”

乔阳看着薄凉惨白的脸，手肘撑在腿上，双手捂着嘴巴，有些无措。

“就是看着吓人，其实，不疼的。”

薄凉想要笑着安慰他，可最后发现自己嘴角疼得厉害，脸上的肉轻颤着。连带着牙龈都很疼。

乔阳看着她努力的表情，竟是后怕的眼里带泪。

“真的没事。”

薄凉拍了拍他的腿，宽慰的像是自欺欺人。

薄年醒过来的时候，隐隐约约感觉到身边有人。

她轻颤，以为是父亲。

只是她一动，全身便像是被碾压过一样，疼得她只能倒吸凉气。

“医生，她醒了。”

傅临边走边喊了一声，这医院里的人，估计都认识傅临了。

前几天哭到失声，身上都是血。

原来到这的时候还能看一点，现在已经颓废的有些邋遢。

医生来看过了，只说让她多吃清淡的，这段时间要好好养着，不能多动。

爷爷奶奶弯着腰跟医生道了谢，坐下来的时候，只是掖了掖她的被角，没人敢开口说第一句。

薄年也沉默，只是看着窗外，外面有鸟，叽叽喳喳的，特别吵。

她突然想要把它们抓在手里，然后看着它们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