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清直接问了她住几号房。
顺着电梯上来后,直奔房门口。
“老板,你不觉得你的行为很不妥当吗?”任纤素打开门特别无辜的看着李子清。
“节日期间,作为老板来慰问下属,不可以吗?”李子清直接推开门进了房,男的到是有一个,不过和自己预想中的小了很多。
“李子清,我问你个问题。”任纤素悻悻的关上门,拨弄着头发看向李子清。
“你问。”
“你是不是也喜欢我?”
问完后两人心里都咯噔一声,尴尬的看着对方。
“你想什么呢?”李子清假模假样的咳嗽两声,颇为有趣的盯着任纤素。
“不然你为什么那么关心我的身边有没有个男人?还现在这个点儿追到这里来。”任纤素正好刚讨论过类似的问题,不由得就往这方面想了。
“我是怕你被骗了。”李子清无奈的说。
“李先生,我二十七岁了,就算被骗那也是我自己的选择。我这个年纪,已经容不得别人来教我做人了。”任纤素正『色』的说。
又不是十七岁,更不是七岁,还被人担心被骗。任纤素该感到骄傲吗?
“可你有焦虑障碍,你很孤独,有心之人就会趁人之危。你现在的状态就需要人安慰、关怀,只要给你一点好,你就会扑上去。”
“你是说徐医生想趁人之危?”任纤素半是好笑半是讥讽的看着李子清。
这年头的人,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不是徐医生,也会是其他人。”
话题没办法进行,任纤素看了一眼时间意识到晚间游玩已经开始。下面的花车都已经在放音乐了,赶紧将祝一欢抱起来。既然李子清都已经进来了,肯定是买了门票的,正好一起来。
徐海星没想到会多一个人,显得有些拘谨。打过招呼后才意识到这是李子清,是那个他介绍给任纤素做朋友的病人。
我抛弃了我爱的人。
徐海星无缘由的想起一句话,就类似于自己亲手埋葬了爱情。
与任纤素之间可以说是没有关系,但与李子清就是绝对的医患关系。
后希波克拉底誓言说:将病人的利益置于我专业实践的中心,并在情况需要时置于我自己的自我利益上。主要为了我的病人的最佳利益,而不是主要为了推行社会的、政治的或财政的政策或我自己的利益而行动。
徐海星喜欢医学,这是从小埋下的种子,他以医生的职业为傲。哪怕遇到再多的人世艰难,遇到多少令人挫败的失望,他失望但从未绝望,也从未先过要抛弃医生这个职业,更是从来不敢想没有医德的模样。
即便是医生的收入与付出不成正比,舆论上和社会上的地位更是不堪。
徐海星从未对医学失望,也从未对医生这个职业失望。
但在看到李子清的时候,他忽然很想不做医生。
如果自己不是个医生的话,那么在这一场可以预见的爱情战争中,不至于还没开始就已经溃败。
游乐园特地申请了烟火,广播里说只会爆炸十分钟。
敢在焰火之前,几个人走vip上了摩天轮。
正巧在摩天轮升到顶部的时候,烟花开始陆陆续续的燃放。
一声声震撼,一朵朵绚烂。
祝一欢高兴的手舞足蹈,为了安全,任纤素不得不将他搂在怀里阻止他要去拍窗户的小手手。
正在这时,李子清从口袋里掏出一个小盒子递给任纤素。
“生日快乐!”顶着巨大的boom,李子清靠近任纤素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