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一边拖地,一边说着人生的大道理。
韩博的嘴唇都已经咬的发白。
“阿姨,那些衣服是我给韩博买的。”任纤素忍无可忍的开口接了第一句话。
“原来是这样啊,那让你破费了。小姑娘你的眼光不错,以后有机会那就多给韩博买点儿衣服吧。他没什么钱,你先垫着,等他将来有了,就还给你。”
不知道为什么,任纤素能从这个贵『妇』人的身上看到别人的影子。
对于中老年『妇』女的‘陷阱’,任纤素应对的很从容。
然而任纤素还是高估了自己,在经过一轮吃饭的谈话后,韩夫人听到任纤素说吃饭偶尔aa制的时候直接爬上了窗台。
任纤素被这一举动吓坏了,赶紧上前去规劝。
而韩博和李子清却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李子清为了安抚韩博,甚至将电视打开调到了一个综艺频道。
“我真是命苦啊,辛苦半生为了丈夫和儿子,他们却一个都不念我的好。一个个都想把我忘绝路上『逼』,苍天不长眼啊……”
饶是见惯风雨的任纤素也无言以对,理解不了此类的脑回路。
就在韩夫人歇斯底里的半小时中,任纤素第一次感觉也是自己距离疯魔还有很长的一段路要走。
“妈,爸爸打电话让你回去。”韩博站起来走到房间门口淡定的看着母亲说。
上一秒还要生要死的韩夫人陡然收起表情冷漠的哦了一生,下了窗台。
她还细心打理自己的头发,用发圈将头发扎了起来。像模像样的整理自己的睡衣,提上包包出了门。
任纤素出房间的时候,才注意到门上的锁像是被大力推开过似的搞坏了。
而且不止如此,这扇门的锁打的洞表示着已经换过好几次门锁,不是换锁芯,是直接换了位置换了锁。
这个房间是韩博的卧室,隔壁空着的客房被韩夫人的鞋底踩得『乱』七八糟。窗台上密密麻麻的挂着韩博的衣服,滴着的水就像是雨。
没有来的,任纤素想吐。
安静了几分钟,喉咙居然真的发痒,胃里的东西经过食道被输送到口腔内。任纤素连忙去洗手间,将吃点东西带着胃酸都给吐了出来。
洗手间也是一塌糊涂,韩博的洗脸『毛』巾被扔在地上,似乎用来拖个地。
洗面『奶』被扔到了垃圾桶,牙刷牙膏被泡在面盆里。
如果不是确认那是韩博的母亲,任纤素会以为来的是强盗。
“你还好吗?”李子清站在洗手间门口关切的问。
“不太好,我想去医院。”任纤素感觉头晕脑胀的,手心脚心都是汗,她的恐慌正一阵阵的涌上心头。
“要去吗?”
“算了吧,等我真的晕了,你再送我去吧。”
去了也不会检查出什么来,医生顶多开一些止吐的『药』。有人在旁边,任纤素就不需要因为自己一个人而更加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