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儿，为师有一物想要嘱托于你！师傅不会逼迫你，接受与否全看你自己！”凌霄师太看着跪坐床前的白苏，难得温柔抚摸着她的鬓发。

白苏茫然地抬头看向她，一时间并没有出声。

待看到凌霄师太将一枚玄月纹饰的玉佩递来时，她才忽然慌了神。

白苏低下头，抬手作揖推辞：“师傅，弟子天资愚钝，恐难以当此大任！且师傅还正值壮年，要再培养一个优秀弟子，完全来得及！”

没错，这枚玉佩是玄月派的掌门信物，代代相传。

白苏向来就很有自知之明，她知道自己有几斤几两的，她从来就没想过要做什么掌门。

凌霄师太似想起徒弟们，神情越发温柔，“在师傅心中你们个个都很优秀，都很好，功夫高低并非唯一评判标准。”

“师傅别安慰我了，我这样的人如何能当一派掌门，掌门的担子师傅还是自个好好担着吧！”白苏玩笑般说道。

她内心不安，但她不愿深想下去。

“为师也想的，可我……噗！”凌霄师太说着突然吐了口血出来。

白苏起身扶住她，“师傅，师傅你怎么了？”

凌霄师太靠在她怀里，很是虚弱道：“可我已经来不及了。”

白苏此刻才发现，凌霄师太的脸色是这样难看，之前还以为是因悲伤过度，所以这几天没休息好罢了。

现在看来，根本没有那么简单。

“师傅，你到底怎么了？”她握住凌霄师太冰凉的手，口气有些控制不住的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