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赫容谨朝她笑了笑，唇角舒展，眼里都带着笑意，能再次见到她，感觉真的太好了，那次，他还以为他会死在厉家的地下室。

苏默刚想朝他靠近，结果赫容谨却一瘸一拐的率先朝她走来。

“你的腿……”苏默震惊的捂住嘴，不敢置信的抬眸看向他。

“废了。”他说的云淡风轻。

废了……

“是……上次在厉家？”她其实能够猜到，可是她的心里却还是抱着百分之零点零零一的希望，希望赫容谨告诉她，他的腿不是在厉家被废掉的……

赫容谨是这五年来，她的最好搭档。

五年来，他们一起执行了许多大大小小的任务，才入行的她，连看到血的颜色都是害怕的，是他，一直陪在自己的身边成长，风风雨雨……

她不想让厉司霆来当这个罪魁祸首。

她害怕厉司霆会伤害她亲近的人，一个接着一个……

就比如赫容谨，大哥他们……

“傻丫头，哭什么？”赫容谨轻笑一声，揉了揉她的脑袋，“只是废了一条腿而已，我不还是活的好好的嘛，上次在厉家，要不是你，我估计都没命出来了。”

“你看你，都五年了，怎么情绪还是这么脆弱？”

“赫容谨，对不起……”苏默低着头，眼眶红了一大圈。

“你为什么要说对不起，废我腿的人是厉司霆，不是你。”

苏默摇了摇头，闭着眼睛，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

“我不适合干这行，真的不适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