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究，厉司夜还是没有做出强迫她的那一步。

她的性子有多烈他是知道的。

如果这一辈子他注定要栽，那么，也只会栽在她的手里。

他一声不吭的掠过站在角落里的她，往门口的方向走去。

在经过她时，苏默突然拽住了他的衬衫袖口，她沉默了一会儿，缓慢的将头抬起。

厉司夜疲惫的眉头紧紧锁着，侧过视线看着她，安静的等着她的下文。

“这是我最后一次问你，你要怎样做，才肯放了厉司霆。”

她问过很多次了，只希望这一次能得到一个不一样点的答案。

因为，他是‘大哥’啊。

她还在心底对她敬重了那么多年的大哥保有一个幻想，希望他能告诉她，他愿意念及那么一点点情分，放了厉司霆，结束这场残忍的争斗。

但最后，幻想还是亲手被她破灭了。

他看着她，语气浅淡的说，“放了他，也不是不可以，只要他愿意放弃你，只要你愿意……心甘情愿的跟着我。”

说完，他拿开她拽着自己衬衫袖口的手，没有任何迟疑的走出了房间。

苏默的手还僵持在那里，想起他的话，她无奈失笑，只是笑着笑着，嘴角的苦涩却渐渐蔓延了，一点一点的趟变她的全身。

—

昏暗幽闭的密室。

男女之间欢。爱过后的味道似乎还未完全散去。

厉司夜步伐有些重，一步一步的往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