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
“太逗了——”
“苏老师,了不起!”
王道更是一边笑,一边对苏泽竖起大拇指,“兄弟,有才!”
苏泽嘿嘿一笑。
一直到相声说完,整个房间里的人没有一个能好好站着的了,全都笑趴在了桌子上,一个个夸张地大叫着。
“哎呦,不行了,笑死我了!”
“苏老师,你说相声的本事不比唱歌低啊!”
“我说,兄弟,这些段子你都是怎么想起来的啊,我以前可从来没看到过啊!”
“苏老师,下一期节目什么时候录啊?下次还说相声吗?”有人问。
“还有三天就要录了,我是打算继续说相声的。”苏泽点点头,又皱眉道:“不过单口相声说过了,我打算说对口相声,只可惜我并不认识什么说相声的人,找不到搭档。如果你们几位有认识的,可以介绍一下啊!”
“说相声的可不多,没有认识的。”
“我倒是偶尔去听相声,可我认识人家,人家不认识我啊,没法介绍。”
“要我说,单口相声也挺好的,那些说对口相声的,能说得这么热闹的可没几个。这《幸福童年》太搞笑了,您如果再写一个和这个同一水平又不重复的,肯定还是第一名!”
一群人七嘴八舌地说着,没有能帮上忙的。
倒是王道沉默着想了想,道:“我倒是想起来一个人,这人以前是说相声的,打小学,十八岁出徒,当时在这京城也是小有名气,我那时候还在酒吧上班,休班的时候还经常跑去听他说相声。”
“只可惜后来相声逐渐没落了,养活自己还可以,养活一家妻儿老小就不够了,这人就凑了一笔钱接手了一家酒吧,嗨,就是我的酒吧之一。”
“这十年,他再也没有登台说过相声,但我知道他从来没有把相声丢下过,那些基本功都没有落下。他心里其实还是想登台的,只不过一是没信心,二来也没机会了,所以如果你有兴趣的话,我就带你去见见他,如果你们能合作,那就再好不过了!”
听到王道说起这么一个人,苏泽倒是真的有了几分兴趣,“好啊,那就麻烦道哥帮我约他出来见见。”
“嗨,不用把他约出来那么麻烦,待会儿我直接带你去他的酒吧找他!”
说好了这件事,午饭过后,道哥就开车来到了他们的目的地——小夜曲酒吧。
小夜曲酒吧的老板,也就是道哥说的那个人,名字叫李松岭,高高瘦瘦的一中年男人,在体型上和王道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王道把苏泽介绍给李松岭,李松岭的眼前顿时一亮,“苏泽?《梦想新歌声》那个苏泽?”
“是我,李哥你好。”苏泽笑着伸出手。
“你好你好!”李松岭热情地和苏泽握手,笑道:“鼎鼎大名,如雷贯耳啊!自从你的歌火了后,我这酒吧里的两个驻唱,着了迷似的唱你的歌,观众也都喜欢,到现在每天都有人点你的歌!”
李松岭说着,进门后带他们向酒吧二楼走去,一楼的酒吧里,恰好响起了一阵歌声。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始终一个人,”
“斑驳的城门,盘踞着老树根,”
“石板上回荡的是再等。”
“雨纷纷,旧故里草木深,”
“我听闻,你仍守着孤城……”
楼梯上的三个人互相看看,然后不约而同地笑了起来。
从录音室到酒吧,苏泽才算感受到了一些自己歌曲的火爆,看来,无论是什么东西都是有个圈子的,哪怕是最最普及的流行歌曲也是如此。对于喜欢苏泽的歌的人来说,苏泽就是个天才,是很多人的偶像,但如果是对音乐不感兴趣的人,不认识他,他就是一毫不起眼的路人甲。
三个人来到一个客房里,酒吧的服务生给端来咖啡,临走的时候还看了看苏泽,双眼顿时绽放出兴奋的光芒,如果不是李松岭这个老板就在旁边,这小姑娘估计就要过来要签名了。
坐下后,王道开门见山地说明了来意,得知王道想要引荐自己去和苏泽一起说相声,李松岭的第一反应并不是激动,也不是忐忑,而是用怀疑的目光上下打量苏泽,“不好意思,我想问一句……您会说相声?”
唱歌唱得好,和说相声完全是两回事!
曾经也有一些喜剧节目邀请那些歌星去说相声,结果说的不伦不类,不仅自己完全没有节奏,就连和他搭档的专业相声演员的节奏都被带乱了。
在他看来,苏泽邀请他说相声,也是想在综艺节目上作秀吧?
苏泽还没开口,王道就拿出了手机,“嗨呀苏泽的相声说得可好啦!不信你就看看!”
他唰唰唰地在手机上拨弄了几下,找到了《幸福童年》,拿给李松岭看。
李松岭把手机接过去,把《幸福童年》看完,也是乐得不行,哈哈笑道:“好活,好活,如果有这种水平的本子,我就上台给您量量活又何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