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大臣。”诺克点名道。
置身事外许久的教育大臣终于又起身了。
“受封的诸侯需要接受身为诸侯所需要具备的相关教育,你怎么看。”
这个问题若是换作以往会比较棘手,以前的女亲王除了那些不管文人废话的,多数把管理封地的事情交给自己的管家(家督)或者自己的丈夫,自己只负责计算家里的收支。可如今法律连男女同校都许可了,女亲王又如何管不得自己的地盘?而且男人的直觉告诉他:此时拆皇帝的台后果可能会有点严重的说......
克劳奇先生说:“臣观点有三:其一,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其二,法有定者皆须为,法无禁者皆可为;其三,食君之禄,忠君之事。”
“很好!”诺克欣赏他的配合。让他坐下了。
典礼大臣站起来说:“皇后与皇太后那边也得有个说法吧……”
从这两个女人手里带走她们的孩子。必定要给她们一个合适的理由,否则哪个女人会轻易把孩子让出去?哪怕是让给国家也不行。
“此事我自会跟他们说。是通知她们,不是跟她们商量。”
典礼大臣心里抹了一把汗:他如果记得没错,皇后生伊菲格蕾丝之前听说皇帝跟某个妃子暧昧,气的皇后早产+难产;如今的这个消息对于一个母亲来说也是一个不小的打击,搞不好又要重演一遍历史——除非这个母亲心硬如铁,认为孩子不是自己的。
散会之后,皇帝和首相走在皇宫富丽堂皇的走廊上,皇帝走在前面,首相走在后面,皇帝一脸释然,首相依旧一脸忧虑。
“今天你怎么一句话都不说?”诺克回头就看到了劳尔那张臭脸。
劳尔干巴巴地说:“因为无语。”
诺克故作惊讶:“你也会有无语的时候?”
你是内阁第一话唠的首相大人嘛~
劳尔浅棕色的眼眸非常无神:“我这叫做避嫌。”
“避嫌?”
劳尔细细分析起来:“我是你女儿的教父,我若挑选的地方好,有偏私之嫌;若挑选的地方差,对不起我这个教父名头——何况你一早就有决断,我说再多也就是浪费速记员的笔墨,何必呢?”
诺克由衷夸奖:“真是聪明人。”
难怪自己小时候能跟他做朋友,简直就是知己!
劳尔心里同情自己的教女,同情着同情着就突然发出了灵魂拷问:“如果她是个男孩,你会这么做吗?”
诺克硬被问愣了,顿了半晌,才说:“我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