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影将那对母子带进宋毅的客房之中。
那妇人怀抱着男孩,男孩则埋头于她的颈窝间,脸背对着张瑞。
妇人弯曲了下腿:“奴家见过大人,不知大人找奴家来何事?”
张瑞认真地打量了两人,对妇人说:“你怀中抱着的可是你的儿子?”
妇人身子一滞,“回大人,是奴婢的儿子。我这儿子胆子有些小,先前不小心看到上等客房中的尸体,吓得腿软到现在都不愿意站着。”
宋毅忍不住出言:“之前我们进入死者房间时,你的儿子可没你说的这般害怕胆小,一声惊叫都没有,也没有哭闹。”
妇人抱着孩子的手紧了紧,“这位爷怎么这么说,当时那姑娘死的那么惨,把我家儿子吓傻了,都忘记哭泣,还是回到房间后才哭了起来,可怜见的,他还这么小就见到这样的事情。”
说完还拍了拍孩子的后背。
张瑞又问:“听这位荣镖师说,他因失窃的镖去敲你的房门时,你和孩子却从茅厕回来?”
“是的,也不知道这孩子白日吃了什么,大半夜地闹肚子,奴家没办法这才带他去可茅厕。”
张瑞凌冽地看着妇人问:“本官有一事不明,如你所说,你的儿子胆小,即便是肚子不舒服,可客栈的每个房间豆又恭桶,为何不用却跑到外面?你们孤儿寡母的就不害怕吗?还是说你们根本就没有去茅厕,而是做了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妇人脸色眨白,“大人,当时奴家没想到客房之中有恭桶,情急之下才带孩子去了茅厕。”
“那本官再问你,你姓甚名谁,家住何方,夫家是谁,又为何会肚子带着孩子跑到这偏远之地,你们又要去哪里?”
一连五问,让妇人身子晃了晃,向后退了几步,她咬牙道:“大人,这都是奴家的私事,没有必要告诉您。我与儿子只是路过此处住一晚,什么失窃杀人的与奴家无关,还请您能放我们离开。”
她的目光有着隐忍的杀意,被张瑞敏锐地捕捉到。
张瑞冷声道:“将你手中抱着的人放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