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不傻,在得知二人身份有异,就猜出镖失窃定于此二人有关。
妇人吐出一口血水,蔑视地笑了,“是我偷的又如何,有本事你再找回去。”
宋毅气的一脚踹向妇人的心窝,“再不交出来,我杀了你。”
妇人躺在地上,嘴里虽然冒着血,眼神确是有恃无恐,挑衅地说:“你杀不了我,你说对吧,张青天张大人。”
张瑞走到妇人脚边,俯视着妇人说:“你很聪明,可惜已是接下囚,你那情郎恐怕已将你抛弃,你就不难过吗?”
妇人因失血过多惨白的脸上慌乱起来,“不会的,他不会丢下我不管。”
张瑞冷笑一声,“最是薄情采花郎,如果我没猜错,你那情郎就是江湖上有名的玲珑采花贼,没想到玲珑说的是他的身体,怪不得官府缉拿他多年都没有抓获。”
妇人面一惊,然后又嘲笑着说:“是你们官服没用,我的阿郎最是厉害。”
她的脸上又露出向往的迷恋。
宋毅因他们丢失了镖,在如今大理寺卿又在这,他不能拷问镖的去向,已是窝了一肚子的气,听着妇人这般说,大笑一声讽刺道:“你那情郎身高只有三寸丁,恐怕三条腿还没蚯蚓长,不知道你迷恋个啥。”
镖局中人,常年走镖于外面,嘴上说话难免荤一些。
县令听了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起来,感到身边的上司投过来警告的视线,连忙将嘴闭上。
妇人大骂宋毅:“就你这个银枪蜡头,怎么跟我阿郎比,凡是被他采过的花哪个事后不怀念,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是酸的。”
越说越荤,张瑞面色有些铁青:“把她嘴给我堵上,押回县衙大牢严加看守。”
妇人失血过多,逞完了嘴上功夫就晕了过去。
县令见张瑞将这功劳给了他,怎么不兴奋,他像打了鸡血似的,在南兴的护卫下带着昏迷的妇人回了县衙。
宋毅面色难看,又不敢怒哼不能言语地站在院中。
张瑞了然地看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