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宁她没事吧?”
赵倩给雪宁施完针,雪宁就面色泛白的昏睡过去。
北堂月心疼地看着女儿,一双手紧紧攥着丝巾。
赵倩收拾好银针,站起来对北堂月说:“郡主身子虚弱,这才昏睡过去。
不过您别担心,郡主这次施过针之后,她心脉上的蛊虫生命力已有苏醒的迹象,明日再施一次针,便可以将它们引出来。
郡主只要将养半年,便可长寿,不再有心疾之症。”
“真的?太好了!”
北堂月大喜过望,她握着赵倩的手,感激地说:“赵姑娘,你是我的恩人啊!不仅医治好就轻儿的腿,如今又把宁儿的顽疾治好。我都不知道如何感谢你。”
“王妃,您不必如此。
这都是身为医者该做的。也是郡主她自己的努力,当不得您这般谢。”
“姑姑,赵姑娘是自己人,您要谢,那就亲自下厨做一碗面,她最喜欢吃面了。”
北堂轻走了进来。
他一直都在门外,等赵倩给雪宁施完针,听到她们的对话,便走了进来。
赵倩无语地看着他。
她什么时候最喜欢吃面了?明明爱吃面的人是他。
北堂月擦了擦眼角的泪水,开心地说:“你们等着,姑姑这就给你们做面去。”
说完。脚底生风地走了出去。
“城主是您想吃小姐做的面吧!”红霞拆穿了北堂轻的心思,便笑着走了出去。
小姐要做面,怎能少的了她这个副手。
赵倩埋怨地瞪了一眼北堂轻,“王妃都忙了一个早上,怎么能再劳累她做面,这不是让我过意不去嘛!”
就这一眼,娇嗔又含情,看的北堂轻心像被羽毛拂过。
“不让她做些什么,她会心难安。”
赵倩没再说什么,背着药箱走出了房间。
当她发现北堂轻亦步亦趋地跟着,便转过身问:“你怎么跟着我?”
她刚才施针,心神耗费有些大,想回房间休息下,北堂轻跟着她是几个意思?
北堂轻一脸受伤的模样,委屈地说:“刚才在雪宁房间,不是你眼神示意我跟着吗?”
赵倩心塞,她什么时候示意他了?
可看到他的样子,又不能甩脸色,只好耐着性子说:“少御可能误会了,我要回房将药箱送回,便没有找你有事?”
北堂轻撇撇嘴,“可我有事跟你说呀!”
他指着前面不远的一处亭子,然后将赵倩肩上挂着的药箱取下来,径直走向亭子。
赵倩无奈地摇了摇头,跟了过去。
就听见北堂轻说:“这药箱太粗笨,改明儿我让人给你做个轻便些的。”
“少御找我何事?”
赵倩开门见山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