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中尽是迷茫。

茶瑟无语扶额。

茶瑟把千白搁在她身上的腿放下来。

茶瑟盯着自己的手。

“很好。”茶瑟嗓音沙哑。

她的手腕冰冷的就像一块冰雕。

手上沾着鲜血，突出了手上青白的颜色。

茶瑟再望望还在懵着的望天的千白。

好嘛。

她变成丧尸了。

茶瑟也不去追究那么多的为什么。

丧尸就丧尸。

没有什么不同。

茶瑟活动了下手腕，拽起还在望天的千白。

千白站起来后又开始不安分了。

他蹦来蹦去，还企图把茶瑟的眼睛合上。

茶瑟都把他拍了回去，千白见企图无望，沮丧地低头。

茶瑟带着千白去到一家服装店，里面丧尸游荡，一股腐败的气味铺面而来。

但茶瑟和千白都像闻不到这股味道一样，径直往里面走。

丧尸也像没注意到他们似的，他们毫无方向地游荡着。

茶瑟给千白挑了几套衣服。

自己也挑了一些。

茶瑟看自己和千白身上的衣裳都是那么的破烂，而且上面沾满了血腥。

茶瑟让千白换衣服。

千白愣愣地看着眼前简单的衣服，眨了眨眸子，吼了一声，把衣服撕烂了一件。

茶瑟也是第一次听千白吼叫。

但这声音，让茶瑟很不厚道地笑了。

千白的声音像猫儿一样细，毫无杀伤力。

茶瑟丢开那件撕烂的衣服，她满脸愁容地盯着眼前迷茫的千白。

总不可能让她帮他换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