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才令发布才几天,就有无数人前去应征,可让他们惊愕的是选拔之严真是前所未见,许多早有名气的修士竟也通不过选拔。
这样一来,求才令的选拔很快成为检验修士实力的一块试金石。
有名气的修士若不去应征,就会有人质疑他们名不副实。
但是若去应征,没有通过的话,就不单是质疑了,而是坐实。
因而一些人顶着无数人的质疑之声,老老实实地在家待着,说是正在进行重大研究,分不开身。
对于没有名气的修士而言,这却是一个证明自己的绝好机会,许多年轻修士因此崭露头角。
一直隐居的千雪闻听此令时,也动了心思。她这些年修炼遇到了瓶颈,神息占到三分之二时,任她何如努力修炼,神息始终保持那个量不变。
她正好趁此机会出去见识一下,或许有机会打破瓶颈也说不定。
于是她领着莺儿来到任务大厅,此时的大厅内报名之人早没了一开始那么多,都是一些看热闹之徒。
两人在一张标着“阵法”二字的桌子前站定,莺儿立即将趴在桌子上睡觉的修士拍醒,说道:“我家姑娘来报名啦!”
那修士打了个哈欠,斜撇二人一眼,嘀咕道:“唉,又是两个博出名的家伙。”
莺儿大怒:“你说什么!我家姑娘能来报名是你们的荣幸!哪像你这个废物,只能在这里做做登记的工作!”
那修士被骂得发蒙,又打量几眼千雪,的确是一个陌生修士不假。他气道:“你家姑娘是谁?”
莺儿十分自豪说:“我家姑娘姓千名雪,乃是筑基期修士第一人!打死一个筑基后期修士就像是捏死蚂蚁一样简单。”
那修士又打量几眼莺儿,眼睛一亮:“你是莺儿?你的主子不是公子容吗?”
莺儿说:“那个废物,被我家姑娘一掌拍死了。”
那修士悚然动容,公子容可是号称筑基期第一人,能杀死他的,实力自然不会低。
他立即取出一枚令牌,将千雪的名字刻上去,然后说道:“千道友只要手持令牌去城主府,就会有人安排选拔事宜的。”
莺儿将令牌接过说:“哼!算你识相,以后看见我家姑娘记得绕道走,明白吗?”
“是是,在下明白。”那修士低声下气。
莺儿的声音不小,引起了大厅内不少修士的主意。有两个正浏览光幕上任务的修士闻听此言,皆是一愣。
一人笑道:“钱兄,看来你名气不够响亮呀,是个人都敢吹嘘自己是筑基期第一人。”
姓钱修士道:“赵兄莫要取笑,说不定人家真有那个本事呢?”
“呵呵,若不是钱兄早早到了黄金城,这里早就是钱兄的天下了,哪里会让公子容逞威的?如今钱兄回来了,还是要多多出手才行。”
姓钱修士笑道:“如今还是以收复黄金城为主,她们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名气若是说说就有,就不会有那么多修士拼命修炼了。”
姓赵修士道:“钱兄大度,便由我去试试她们的斤两,若是连我都打不过,未免让人发笑。”
说着便不顾姓钱修士的反对,趁着两人没走出多远,上前拦住,对着千雪粗声粗气道:“你说你是筑基期修士第一人?我倒要试试你的斤两。”
莺儿打量他一眼,是一个精壮汉子,轻蔑道:“就凭你一个粗汉子?你娘生你的时候是不是只顾着长肉,连脑子都不要了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