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这老同志,怎么说话呢!什么叫帮我解决...这是为厂里工作!”秃头李主任变了脸。
刘海中连忙改口,“是,是,主任,我一定给咱们厂里,努力的做贡献!”
李主任满意的点点头,他又想起刚才陈秘书说的,惦记着要是下午林渊回来,也顺道把林渊收拾一下,李主任又吩咐,“对了,刘海中,下午你给我准备一下,嗯...就是准备一些人,我留着备用。”
“您是说...小林他们的‘工人技术大练兵’的事儿...”刘海中凑过来,低声说。
“啧!”李主任不高兴了,“老同志啊,做好你自己的事儿,不该问的,不要瞎打听。”
刘海中吓了一跳,赶紧表忠心,“明白,明白,李主任,我下次一定不会了!”
“出去吧,出去吧!”
李主任挥挥手,打发刘海中赶紧出去。
要不是留着刘海中背锅,秃头李主任连见刘海中都不想见。
刘海中欢天喜地的出了李主任办公室。
这次来毛遂自荐,是刘海中下了好大的决心,没想到真的成功了。
当官了!
轧钢厂里的纠察组长!
嘿嘿!
刘海中觉得自己好像是吃了人参果,通体舒泰。
保卫科里。
刘海中带上纠察队长的袖标,摒退了其他人,单独进了关押许大茂、傻柱的屋子。
屋子里。
许大茂正和傻柱干架。
许大茂悲愤交加,“傻柱,你个孙贼,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现在我屁股还疼呢!”
“许大茂,你别血口喷人啊!我给你说...我不好这口儿!”
傻柱也没敢和许大茂动死手。
要不然,以傻柱的体格,两个许大茂也不是傻柱的对手。
此时,傻柱脑子里全是(地铁、老头、看报).jpg...
他清楚的记得,昨天晚上,把许大茂捆在椅子上,自己是躺在床板上的,怎么会一醒来,自己和许大茂躺在地上的被窝里来着...
“你们两个都住手!”
刘海中背着手,反手关上了门。
“二大爷,您这是...”
许大茂和傻柱看到刘海中,停下了手。
刘海中指了指自己的袖标,“刚才,主任亲自任命,我是咱们轧钢厂的纠察队组长,现在呢,就是为了解决你们两个的事儿!”
“啊...二大爷,您升官啦!”许大茂愕然。
刘海中挺着肚子打官腔,“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你们两个,都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我给你们说,要老实交代,说不清楚的,送你们去衙门抓起来。”
许大茂一脸委屈,“二大爷,你给我做主啊,我昨天晚上和主任、厂长喝酒,喝完酒回家,就忘了怎么回事儿,醒来就发现傻柱跟我躺一个被窝...我冤枉啊!”
傻柱知道,许大茂说的是真的。
而且许大茂醉酒,睡过去以后,肯定醒不来。
自己这事儿,也太奇怪了...
傻柱也实话实说,“二大爷,前几天,我跟秦淮茹的妹妹秦京茹相亲,就是许大茂,带着小姑娘去介绍给小林,你说,这事儿我能不生气嘛!昨天晚上,我看许大茂喝醉了,就把他衣服扒光,捆在厨房里,想着早晨起来说许大茂酒后调戏女同志,吓唬吓唬他,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就跟许大茂睡一个被窝...”
两个人说的,倒是有八分可信度。
至于傻柱说的被人暗算了,那也不关刘海中的事。
刘海中知道,要是这件事自己做的不好,很有可能刚当上的纠察队组长就没了。
“嗯,这样吧...”
刘海中清了清嗓子,“其它的,咱们先不说,就说你们两个睡觉这事儿...”
“二大爷,我们两个没睡觉!”傻柱开始嚷嚷。
啪!
刘海中拍了桌子。
“胡闹!这么多人都看到了,你们还能狡辩?我现在是帮你们两个,把这事儿的影响降到最低,你们两个听好了,要是闹不好,你们两个名声,以后可就坏了,还有,工作也没了,还要被人说闲话,我给你们两个出个主意,你们两个就说,你们两个为了化解矛盾,在厨房里多喝了点酒,喝多了,晚上太晚了,就在厨房里将就一晚上,至于脱衣服的事...那喝完酒,身上发热...这么着,是不是就能解释的通了,你们两个觉得怎么样?”
“啊...二大爷,我同意您说的。”
许大茂权衡了一下,很快就举手赞同。
此时许大茂已经顾不上屁股到底痛不痛的事,他也想到了,这件事对自己名声的影响。
要是自己和傻柱死咬住不放,别人也拿自己没办法。
刘海中看着傻柱,“你呢,傻柱!”
“我...我也没意见!”
傻柱低下头,只能认栽。
刘海中又和两人对了口供,才离开保卫科。
很快。
轧钢厂的公告栏上,就贴出了一个告示。
“昨日,我厂职工许大茂、何雨柱下班后,在厂内饮酒,因醉酒缘故,给厂里职工造成了不良影响,经过轧钢厂领导研究决定,给予何雨柱下车间改造的惩罚,对许大茂严重口头警告处分,希望轧钢厂职工,引以为戒,避免再次发生这样影响恶劣的事。”
看到告示的轧钢厂职工,一片哗然。
许大茂和傻柱。
一个是轧钢厂的放映员,一个是食堂的主厨,可以说很多人都见过,也认识。
这则告示,看起来像是解释,但也从某一方面,证实了尝试传闻。
那就是昨天晚上,许大茂和傻柱在一个被窝里睡了一宿...
一些职工看到告示,就开始争论,许大茂和傻柱,谁才是枪,到底‘到底’了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