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房门“砰”得一声被撞开了,又有几声枪声响起,无奈全部都落空了。
方泽趁此机会冲了进去。
他与这人迅速扭打在一起。
此人身材中等,力道也很一般般,和方泽交手不过数个回合,就有隐隐被擒住的可能。不知他使了什么把戏,身上滑得跟泥鳅似的,连方泽带衣服都脱了下来,然后朝着二楼窗户纵身跃下。
方泽当机立断。
他拔出手枪对准这人就是六枪连开。这次运气没之前那么糟,分别有两枪命中他的肩膀和腰部。
可是一桩怪事出现了。
子弹就像打进水面似的,从他身上麻利地滑了过去,没有留下一丁点伤口。
“什么情况?!这特么是什么情况?!”
方泽懵了。
这究竟是怎样的人体构造才能做到这一点的?不过在方泽想明白之前,楼下已经传来女生的尖叫声。
原来那个嫌疑犯脱得精光跳了下去,可算把这群来回路人给吓着了。
随后又有巡逻队的口哨吹响,他们火急火燎朝着这个脱得精光的汉子追了过去。只是连方泽都捉不到的男人,凭这群血肉之躯的巡逻兵更是见他无从下手。
一溜烟的功夫,这个男人又跑没影儿了。
方泽扶着窗户感叹道:“怪不得会派他过来,简直比泥鳅还要滑溜。如果这是他的属性,那我可真的馋得很啦~”
……
自打他冒出这个坏心眼,方泽就更加马不停蹄地跟了上去。在他眼中这哪里是嫌疑犯,这活生生就是一个大宝贝啊!
同样翻下窗,同样跃入人群,唯一不同的是他穿着长袍和裤衩,看上去就像一个正常人。
闹市区的追逐战是对手的优势。
哪怕方泽这边人数再多,也不过是一群乌合之众罢了。
“又让他给跑了!”
方泽回到钟塔气到不行,倒是一旁的白夏好生安慰道:“就连我爹爹也遭他毒手,你一个小小的司铎能把他逼到这一步算是不错了。”
“只是为什么主教大人不亲自动手呢?”
方泽疑惑道:“他总是住在那个小岛上,似乎身上上了禁锢?是有什么特殊讲究吗?”
白夏听到方泽谈论起这件事,脸色变得有些难看。
她左右环顾确认无人,这才轻声道:“我爹爹说湖底镇压着一个发疯的主教,他需要时刻守着那里一寸也不能动。”
方泽的心咯噔漏跳了一拍。
怪不得遇到那么多难事,主教大人也寸步不离开这座钟塔,合着还有更加重要的任务交给他来执行。
“可是为什么不解决掉他呢?”
方泽提出一个特别愚蠢的问题,遭到白夏的无情嘲讽。
“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呐~”
白夏很是嫌弃地挥了挥手,说道:“暂且不论一个主教在生命尽头能迸发出多强的威力,让我爹爹去手刃一位曾经的同僚,无论如何都做不到的。”
只是这话却令方泽想起三年前的那一桩事。
他和另一位少年就是被一个老头捉去,最后被迫分开,甚至连记忆都被迫修改了。
方泽追问道:“这个主教叫什么名字?我好去调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