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结束后,我第一时间便是回办公室内给沈柏腾电话,可打了很久,始终没有人接听,我心烦意乱,拨打了几次都没有反应后。便将手中的电话往办公桌上一扔。
行政部一位资料员从门外端着一杯咖啡走进来,正要放在我桌上时,忽然咖啡杯从在她手上一滑,直接摔在了桌上,褐色的咖啡洒了一桌,顺着桌面的纹路滴了我一身。资料员吓了一跳,冲上来便慌张的要给我衣服上擦干净。
我坐在那没动,资料员为我擦了很久,感觉到我一直没说话,情绪有些不对劲,便停下了手上动作,抬脸来看我,见我面无表情看向她,她眼睛内饰明显的恐惧,结结巴巴对我道歉。
我冷冷的说:“茶都倒不好。我要你有何用?过来白饭的吗?”
资料员被我两句话刺激得眼泪瞬间飚了出来,她还是一个劲和我说对不起,甚至对我弯腰鞠躬,我看到她这幅惶恐的模样,瞬间觉得自己太过了,只是一杯咖啡而已,谁都有失手的时候,便平息下呼吸,对资料员说:“好了,没事了,你下去吧。”
资料员还想说什么,我已经没有在看她,而是伸出手揉了揉眉间,朱助理一直一声不吭的看着此时狂躁的我。
资料员出去后,我从双手间抬起脸看向朱助理说:“帮我联系周助理,我要见沈柏腾。”
朱助理站在那里无动于衷。没有动,我以为他没有听明白,再次重复了一句,朱助理还是没动,我冷冷的看着他。
朱助理说:“年假你并没有什么理由不批准。”
我说:“公司现在一团乱,根本不是她休假的时间,他这明显是在对我落井下石。”
朱助理怀疑的问:“是吗?”以台医才。
我说:“不然你以为我是因为什么?”
朱助理凉凉的说:“您自己心里清楚。”
我刚想说什么时,朱助理又说:“于公,这年假在沈董事长在世时,就已经批准了,所以您没有什么理由不准,于私,您和沈柏腾之间的关系。您根本没有任何资格来阻止他们去国外度假。”
我抿紧唇冷冷的看向朱助理。
朱助理不再说话,而是面无表情站在一旁。
气氛有些尴尬,不过最终我怒极反笑说:“不用时刻提醒我,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朱助理说:“您知道就好。”
桌上座机传来铃声,我看了一眼,拿起话筒按了一个接听键,刚说了一句请问是哪一位时,电话内传来的是周助理的声音,我拿话筒的手一紧,安静的听着周助理的话。
他说:“梁小姐,刚才是您打了一通电话在沈总的私人手机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