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文并没有抱我回袁长明所睡的房间,他反而是将我放在了沙发上,还为我盖上了一层毯子,这一切都完毕后,我以为他也该离开了,可等了很久,没有听到脚步声和关门声,我在心里嘀咕的想,他还在磨蹭什么。
等了一会儿,我终于忍不住睁开眼去看,可睁到一半,我的唇便被朱文给吻住了,我吓得手一抖,又立马紧闭上眼睛。
他吻了我一下,大概三四秒的时间离开了我的唇,又隔了很久,他声音在我耳畔传来,他说:“这是新年礼物。”
他说完,我听见一阵脚步声远离还有关门声,睁开眼后,房间内已经一个人都没有了。
朱文也离开了。
我用手指摸了摸干燥的嘴唇,陷入沉思。
过年这十天长假一过,公司正式营业上班,我去的第一天,肖景华便跑来我办公室来找我闲聊,说我太不够意思了,竟然在她好不容易胡牌的时候从牌桌上睡了过去,害她回去后,一整天都没睡好,还问我,是不是故意把赢钱了就不想输出来,所以是装睡来躲。
我立马大叫着冤枉来和他申诉,正当两人在办公室内聊得无比忘情时,肖景华的助理忽然慌张的冲入我房间,对我们大喊了一句:“潘总!肖姐!大事不好了!”
新的的一年又是第一天上班,听到大事不好的肖景华,明显有些不高兴了,对满脸慌里慌张的助理问了一句:“出什么事情了啊,至于这么着急吗?”
她的助理不知道是跑得太急,还是怎样,脸色竟然有些白,并且白的还不是那么吉祥。
肖景华脸上的笑收了收,严肃的问:“说吧,发生什么事情了,我可告诉你,最好是大事。”
那助理气喘吁吁说:“是曲敏敏出事了,曲敏敏今天被警方的人给抓了,现在她家门口正堵着一大堆记者呢!”
我和肖景华同一时间大惊的站了起来,还同一时间大声问了一句:“什么?!”
那助理也没再关键时候和我们卖关子,语速快得有些口糊了,她说:“刚才听人说,是有人举报她在自家吸毒,警察一早来检查,现在也不知道什么情况,把她给带走了。”
我和肖景华听到这件事情后,自然是不肯相信,曲敏敏怎么会吸毒,别的事情我们都不敢打包票,可曲敏敏有没有吸毒,是否吸毒这事情,我们比谁都清楚,可因为我们都还不了解事情情况,便只能先去警察局要求见曲敏敏,可人我们没见到,警察说,现在这件事情正在进行调查中,无法让我们见到,便就这样将我们打发掉了。
再回去的路上,我对曲敏敏还不是特别熟,便问了与曲敏敏相熟的肖景华问:“你觉得这件事情是怎么个情况?”
肖景华说:“不可能是竞争的对手,因为曲敏敏的竞争对手郑秀一大堆黑料,她如果敢这样陷害曲敏敏的话,她自己也别想活了才是。”
我说:“有没有可能,曲敏敏真的吸毒了?”
肖景华一口否定说:“这根本不可能,说谁吸毒,我都不相信曲敏敏吸毒。”
我说:“那为什么会无缘无故被人爆出吸毒?”
肖景华沉思着原因,我们的车刚到达公司门口时,一眼就看到门口那些蹲守的媒体们,曲敏敏现在是当红花旦,她吸毒被抓的事情,肯定是震惊整个娱乐圈,会有记者过来蹲守,我们一点都不意外。
肖景华看到那些媒体后,便说了句:“看来我们暂时性不能回公司了。”记记私血。
我说:“先去别的地方躲避,并且让公司保安将人给请走,如果请不走,那便报警,就说妨碍公司营业。”
肖景华点点头,便按照我的吩咐打电话去吩咐人处理。
而恰在此时朱文给了我一通电话,我刚接听,朱文便在电话内问:“夫人,您是不是得罪什么人了。”
我不解朱文这话时什么意思,皱眉说:“我能够得罪什么人?”
朱文在电话内说:“今天早上曲敏敏被抓的消息一传出,我们公司所有活动全部都被禁,就连曲敏敏还有十天即将同时上映的两部电视剧,都被广电局那边封杀,现在两家制片公司都在找我们谈违约金的问题,而且还有一个不好的消息。”
朱文在这个时候停顿了一下,我感觉到这后面的消息可能会比前面的更加糟糕,果然下一秒,朱文便说:“我们公司的股市不仅跌了,而且快接近跌停,八点五十开始,便有人趁着低价扫我们的货,这次是来者不善。”
我说:“低价?!”
朱文说:“对。”
我沉默了,忽然想起大年三十在袁家发生的那些事情,袁江东的话,他这是要我倾家荡产啊,如果我倾家荡产了,我和袁长明什么都没有,必定就走投无路,而他的儿子不能靠我养活了,自然没办法就会乖乖回去。
不,他是打算利用我的危机,来威胁袁长明回袁家或者和我离婚。
我想到这一层,忽然在心里无比的肯定了对我们下手的凶手。
朱文似乎也知道了答案,在我沉默的这段时间中,他开口说:“你得罪了袁江东。”
我说:“是,就是他。”
朱文说:“袁江东要掐死现在的星辉,轻而易举,首先从断掉你的财路曲敏敏开始,然后,广电局以曲敏敏吸毒为由而对她进行封杀,紧接着,又对星辉的股市下手,他似乎没打算给您留活路。”
我说:“现在肯定不能让他这么扫货,再扫下去,星辉便很有可能成为他的,朱文,你现在立马盯着股市,只要有人抛出来,一定要抢在他们之前下手,无论多少价钱。”
朱文说:“和袁江东耗资金,我们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