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夕水手腕轻轻一动,手掌瞬间出现一道残影,以掩耳不及盗铃之势,抽向刁新安的脸。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忽然感到脸上传来一阵剧痛。
这一巴掌,直接将刁新安从舞台上扇了下去,他那肥胖的身躯,把台下的桌子砸碎了。
他身后的那些泼皮无赖,都是欺软怕硬的主,看到林夕水如此的勇猛,一个个都怂了,甚至有一个人还对林夕水说了一句打扰了,就直接跑下了舞台。
“这个年轻人貌似很猛呀。”
“连天鹏飞的面子都不给,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
“这刁新安,就是个外强中干,欺软怕硬的货,等到天少出手,台上这家伙就完蛋了。”
围观的群众幸灾乐祸看着林夕水。
“废物!”天帅安没想到刁新安如此不中用,而他的那些狐朋狗友,更是一群胆小如鼠的酒囊饭袋,对身边的一位年轻人说道:“能不能收拾台上的这个人?”
这个年轻人名叫西门乐,最近刚拜了常胜阳为师傅,外劲的功夫已经大成,已经半只脚踏入了内劲。
自从成功的拜了常胜阳为师傅,西门乐是牛气的不行,在加上与天少等人交好,就差在福顺市横着走了。
他轻蔑的看了一眼台上的林夕水,冷哼道:“天少,就这等小菜鸡,就是再来十个,也不是我的对手!”
“好,那就有劳乐兄了,只要不弄死,随你怎么发挥,出了事我担着。”
“天少客气了。”西门乐站起身,大步走到舞台上,冷冷的看向林夕水。
“这不是常大师最新收的徒弟西门乐吗?”
“可不是嘛,听说他才学武一年,就被常大师收入门下了,简直就是练武的奇才。”
“这西门乐可与刁新安不一样,看着吧,台上的小伙子有苦头吃了。”
西门乐听到台下的议论,更是抬起了高傲的头颅,趾高气扬的对林夕水说道:“你知道今天这场婚礼,是谁钦定的吗?还敢在这里生事?”
林夕水无所谓的问道:“是谁钦定的?”
“天霸集团的老总,天鹏飞!”
这一年之中,特别是这半年,天鹏飞的名头,比以前还要响。
不少媒体给他包装成了现代版的乔布斯,中途被自己的集团赶出门,不到一年的时间又重新杀回来,掌握公司大权。
简直是要多励志,就有多励志。
在福顺市的地界,谁没听过天鹏飞的大名。
西门乐继续说道:“天总的儿子,可就在舞台下面坐着呢,小子,你已经捅破天了吗?知道吗?”
林夕水笑了,“那你又是谁?”
“我?”西门乐傲气的说道:“我可是福顺市实力最强武道者常大师,最新收的徒弟,西门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