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焕笑着打趣了一句,“那你去外面的街上,随便找几个人问一下。看看他们的答案里,梦工厂到底属于谁的?”
“我是个笨蛋,那绕得过你心里的如意算盘。”胡音梦推了一下唐焕,“问你个事呗,邓俪珺开演唱会,我伸不上手,可她找电视台做宣传,怎么放着寰亚电视不用,选择了tVb?难道是我那里惹她不高兴了?”
“我怎么知道什么原因,俪珺在歌坛奋斗了这么多年。自然有她自己的交际圈子,没准有什么朋友居中牵针引线了吧。”对于胡音梦的疑神疑鬼,唐焕有些哭笑不得。
“这倒也是。”胡音梦点了点头,随即追问,“如果我和邓俪珺闹不和了,你向着谁?”
“问出这种问题,可不是女文青的风格啊。”唐焕嘿嘿一笑,玩味地回答,“我当然是向着……孩儿他妈了。”
“就知道你是一个彻头彻尾的混蛋。”反应过来的胡音梦,瞪了唐焕一眼。转身离开了办公室。
……
已经连着在办公室睡了好些天的唐焕,今天早上突然有闲心发现了一个现象,自己似乎有段日子没有大早上一柱擎天了。
通过这个亲身经历,唐焕得出一个学术推测——如果一个人整天忙着勾心斗角。计算利益得失,那么他很可能那方面的能力会大受影响。
在杨庆霖送来早餐的时候,唐焕忍不住感叹道:“这些天彻底把我累萎靡了,估计现在就算有一位美女坐到我的大腿上,我也不会有任何反应了。”
“别那么悲观,要试试才知道。”坏笑着的杨庆霖。意有所指地回答。
还没等唐焕琢磨出来杨庆霖说的什么意思,门口传来一个清脆的女声,“唐先生,胡小姐说你今天有一个重要的会议,让我过来帮你打理一下形象。”
唐焕循声望去,见是谢宁亭亭玉立地站在那里。
“试试的机会来了。”早就在外面见过谢宁,知道其来意的杨庆霖,朝着唐焕眨了眨眼睛,转身溜了出去。
“用不着如此兴师动众吧。”唐焕打了个哈哈,招呼谢宁过来坐下,“时间这么早,让你跑来太辛苦了。”
“没关系,能为唐先生服务,是我的荣幸。”谢宁嫣然一笑,“胡小姐知道我会做曲奇饼,便让我做些,带来让唐先生尝尝鲜。”
“正好做我的早餐。”唐焕吃了几块后,衷心夸奖道:“没想到你还有这个手艺,了不起啊。”
“想在香江安身立命,当然要多学习一些本领啦。”被夸得微微有些脸红的谢宁,不无自豪地回答。
“秀外慧中,就凭你如此过硬的素质,应该去报名参选香江小姐了
。”唐焕就着牛奶,又吃了几块曲奇饼。
“唐先生太看得起我了,每年的香江小姐都竞争得那么激烈,我可不敢奢望。”谢宁连连摆后,“我现在只想把化妆这一行做好,还要多谢唐先生当初特意给的机会,让我去日本进修呢。”
“没什么,别的本领不敢说,我在识人之明方面还是颇有心得的,你的小小成功只是多一笔记录罢了。”用完早餐的唐焕,拿起一把椅子,走进休息间,坐到了衣柜的镜子前。
目前谢宁主要在梦工厂担任化妆,偶尔兼任模特,虽然来自大陆,但由于自小生活在南粤省,语言方面障碍不大,所以年纪轻轻便有专业傍身的她,工作上甚至要比不少香江本地的年轻人还顺利。
从谢宁像蝴蝶一样在唐焕身旁忙来忙去,叽叽喳喳,不停地说着工作上的趣事来看,小女生对自己目前所处的环境挺满意的。
“你这位化妆师,平常接触范围还挺广的,那你说说,大家有没有私底下评价过我啊?”唐焕随口问了一句。
“别人我不知道,但我感觉唐先生非常的了不起。”谢宁歪着脑袋稍微想了一下,“你也是来自大陆的,但却能在美国和香江白手起家,打下好大一片基业,尤其最近还把怡和这个鸦_片战争的罪魁祸首收拾了,简直就是华人的骄傲啊。另外你还才华横溢,不但是一位硕士,而且在音乐、文学有着诸多建树,远的不说,即将上映的电影《方世玉》,不就是按照你的点子编剧和拍摄的么。”
不得不说,虽然谢宁来香江好几年了,但她在思维上仍然保持着大陆那边的质朴和理想化,对唐焕的评价,更多的是关注其个人才华和成就,而非巨大的世俗财富。
鼻尖萦绕的淡淡香气,轻声慢语的崇拜之情,让唐焕略感飘飘然之际,早上起床时还在担心的萎靡竟然有了明显的反应。
唐焕舔了一下有些发干的嘴唇,懒洋洋地询问,“阿宁啊,你这么优秀,应该有不少人追求吧,现在有男朋友了么?”
“现在事业才起步,我还不想太早考虑这个问题。”谢宁扭捏地回答完后,指着镜子征询唐焕的想法,“唐先生,你看这样子可以么?”
“我感觉,我不是要去开股东大会,而是要去拍戏。”唐焕赞许地哈哈大笑,“阿宁,你说我现在这个样子,算不算帅?”
“当然帅了。”谢宁瞧着镜子里面的唐焕,眼里闪过一丝仰慕。
“认真说起来,我算是你这位大化妆师的作品了。”留意到这些变化的唐焕,打趣了一句。
小女生被夸得心花怒放,连忙摆手谦虚道:“主要还是因为唐先生本来就帅。”
“那也要好好感谢你。”唐焕伸手将娇小玲珑的谢宁搂入怀中,轻轻地亲了一口。
谢宁当时就懵了,只感觉到一阵心跳气短,浑身乏力,推出去的手软绵绵的,仿佛是一种暗示的抚摸,直到身体上传来一阵刺痛,才如梦方醒,恢复了力气。
“这是大军出征前的祭旗么?”唐焕瞧着床单笑了一声,“看来,怡和的那帮死硬派,只有一个投降的下场了。”
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当前这一切的谢宁,拿起枕头盖在了脸上,当起了鸵鸟。